色的大将之一,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军械便一番威逼、使其离心,反正其人其物都要为己所用。当时没有用强硬手段去逼迫,如今李伯山脱离掌控了,再想威逼也没有了机会。
这一次打造的河阳炮同样没有给宇文泰带来什么惊喜,那石炮的准头实在是太过差劲,进行试射的时候甚至因为配重物重量太大,使得炮石直接脱落下来,连发射都发射不出。
观此情景,宇文泰又是不免愤怒不已,直接着令将这些石炮炮架拖回其大军所驻守的河南城中闲置下来,不再继续摆弄丢人现眼。
其实金墉城这样的攻城进度也算是时下比较正常的状态,只不过由于之前李弼的战绩过于亮眼,也不免让宇文泰对于此番战事有了一个更高的期待。一旦当事情回到正常的一个轨迹时,他心里便难免会生出一些落差感,从而变得心浮气躁。
如果说金墉城的攻势不能势如破竹使得宇文泰情绪不佳,那么接下来的情势转变对他而言则就是实实在在的打击了。
清晨时分,宇文泰起床之后简单用过早餐,便打算召集部将们部署今天的攻城任务,然而他刚刚扶案起身,眼前顿觉一阵恍惚,然后便又跌坐回去。
「主
上何处不妥?」
一直都在密切关注叔父身体状况的宇文护见状后心内顿时一慌,忙不迭入前扶住宇文泰仍在后仰的身体,口中疾声发问道。
宇文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扶额默坐,过了一会儿自觉眩晕感渐渐消退下去,然后才抬头摆手道:「无事,无妨。且去大帐,不要让诸将久候。」
宇文护却仍然有些不放心,眼见宇文泰又站起身来,便忍不住劝告道:「近日战事多有胶着,恐怕不是短时之内能有突破。况且连日来风雪不断,为阿叔体中计,实在不需要身临前线以督战,不如分布任务之后城居以待。」
宇文泰闻言后却摆手说道:「兵者大事,虽秋毫之微,实有生死之别。今十万将士因我一念而师悬于此,岂可因一时志懒而贻误军机?我连日督战,敌城犹且难克,一旦某日不出,群情亦必懈怠难振!不只是此间围城事宜,昨日大司空着员来告河阳之困,今日也需加以增援。」
他满脑子军机要务,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会感觉充实,不再胡思乱想的忧计,披上厚厚的裘衣之后,便直向城中议事大帐而去。
宇文护见叔父如此固执、不听劝告,心内也是大感无奈,只能连忙跟随上去,并且将殷不害等几名被任命为随军参军的医师安排在自己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