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簿递给,至于停驻几时仍然未定,总需等待河内公归后再决。”
韩褒稍作沉吟后,便又回答说道。
在将他们一行于防城中安顿完毕后,皇甫穆便立即告辞,离开防城后便直往州府直堂去见李泰,将相谈诸种向李泰详细汇报一番。
李泰在听完皇甫穆的禀告后,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在得知这一路人马的身份之后,他心中便知事情不简单。尽管王德、韩褒主动来见,言辞间也不失和气,但抹去这层表象,内里却蕴藏着极大的凶险。
“长史,河间公等突然入此,应该是为何事而来?”
皇甫穆同样紧皱着眉头,一脸忧心忡忡的发问道。
“你觉得呢?”
李泰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道。
皇甫穆缓缓的摇了摇头,旋即便又说道:“但今州内乡曲毕集、武备充足,即便是有什么变故横生,也是不失应对之力。更有长史留守州府、号令群众,此路人马想也不敢任性妄为……”
李泰听到这话后忍不住笑了两声,心里却觉得皇甫穆这一次委实是高看自己了。
王德与韩褒的到来,那必然是出于大行台的授意。而宇文泰在独孤信大军仍悬于外时,突然派遣一路人马入其老巢,目的显然不是如李泰打劫佛寺这样小打小闹,必然是有着更深刻的图谋。
不过这两家伙也有点倒霉,本来以为是闯个空门,结果却没想到正撞上自己自导自演的贼喊捉贼,又将乡里武装力量尽数集中在州城周边,一下子撞在了铁门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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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是这样,这件事也不是李泰自己能够处理得了的,必须得赶紧向老丈人汇报,商讨敲定出一个应对方案出来。
于是李泰一边着员快马加鞭的将这一情况通知仍在凉州的独孤信,一边又将负责防城事务的李允信召来,着其挑选几名乡里代表前往招待一下关中来客,最重要的是要把秦州当下微妙的局势跟他们讲述一番,从而打消他们用强搅乱的念头。
李允信这段时间听从李泰号令,对其心思也都领会颇多,收到这命令后便示意李泰放心,自己挑选几名近日相处融洽的乡里豪强,抬着几头猪羊便进入了防城中。
此时的防城中,因有感李泰的态度冷澹而自觉遭受羞辱的王德正自抱怨不该听从韩褒的建议主动来见,若是选择顿兵于外,哪怕是眼下势力有所不及,也不至于被人如此干晾着怠慢,大不了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韩褒听到王德的抱怨,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