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的头号心腹爪牙,敢抽刀干独孤信的角色,所以彼此儿女尚小时便已经成婚。李弼则是在今年归府后,新年不久跟大行台成了亲家。
这么一想,李泰心里倒也略有释然,就连若干凤这个花蝴蝶都得排在后边,别说他根本就是不是北镇老干部了。
不过听到这两小子已经约定好,要趁着人家举行婚礼发笔横财,李泰脸色顿时一沉,皱眉道:“学舍教你们就是这些浮言邪计?主人家雅重赏识,才请你们参礼主持,谁敢在礼中显露不堪,归来必罚!”
两人见李泰板起脸来说的严肃,忙不迭点头应是,若干凤还小声道:“阿兄你别恼,我们也只是私下的戏笑,怎么可能真的会贪人礼货、给主人家败兴……”
“我也充当于家傧相,到时迎亲路钱由我统管,你等小子都来我处支取,不准滥给!”
李泰听到这话后才神情稍缓,先教训了若干凤一句,转又对李雅正色说道:“女家亲属障车拦路,是寓意情深难舍,可不是为了让浪荡少年贪货刁难!到时候,略作表意即可,该当放行时不准强阻!”
“明白明白,庄主做事才最周全!我跟阿兄全听庄主的,归来咱们三人……”
李雅稍作咂摸,顿时眉开眼笑,话还没有讲完,便见李泰挑眉瞪来,于是很自觉的解下鹿皮套子抽出戒尺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