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门长辈,就算他有天大来头,也须受我一剑。”
杜鸿雁说话还只是寻常声调,白胜却是一字一句,都蕴含了无上罡力,声如滚雷,传檄千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把整个灵峤仙山都给笼罩了进去,就算数百里之外的人,也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白胜这些话饱含无穷怒气,就连杜鸿雁一时间都被震慑住了,说不出什么话来。待得她才想反驳的时候,白胜又轻描淡写的说道:“既然此人敢侮辱我师门,当年跟我这个赤城仙派弟子下挑战书,就该承受败战的勇气。谁知道这货这么不经收拾,我只是才用了一成半的功力,随意出了一剑,他也抵挡不住。这样弱的小鸡贼,居然也能大放厥词,说我赤城仙派不够为灵峤仙派座上宾客的资格,未免也太好笑了罢?”
白胜这几句话,仍旧传的千百里之内皆闻,他轻轻的就把自己出剑杀人,转为了对方挑战,自己无意中失手杀人上头去。至于是否能有心思细腻之人,分清楚挑衅和挑战的区别,那就不干他的事儿了。这件事他抢先张扬开来,并且牢牢占住理由,灵峤仙派说什么也不好自己抽自己的脸面。
白胜扫了一眼,那几个刚才发笑的人,淡淡的说道:“若是有人还不服气,车轮还是群殴,我段珪都一个人接着,就怕有些敢逞口舌之利,却只好做那缩卵之人,有枪没种,如何做得男人?”
白胜这一句话,登时那那几个刚才附和之人都给骂进去了,他们本想立刻求杜鸿雁做主,为自己同伴报仇。但是白胜一句话就把他们逼上了绝路,纵然有些惊惧白胜的剑术,仍旧忍不住喝道:“灵峤仙山须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想要”
白胜根本也不跟他们争论,只是运气喝道:“是好男儿,就接我段某一剑,若是你们能在我一招之下逃得性命,赤城仙派就算是白被尔等侮辱,今日任凭尔等喝骂。若是连接一剑也不敢,就给我滚吧,我可不耐烦跟一群没卵子的货色争持。”
白胜言辞如剑,每一句都切在要害处,这些人明显不是灵峤仙派的人,白胜就是要用言辞把他们和灵峤仙派割裂开。至于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既然都来骂到了赤城仙派的头上,管他什么来历,当时杀了算数。
杜鸿雁想要插嘴,但是她只是微微思忖,就发现自己完全插嘴不得。门派的尊严哪里有这般容易被人轻侮?有人这么污蔑灵峤仙派,她亦要发火,但若是她袖手不管,似乎也不是很对劲。就在杜鸿雁思忖,该如何化解此事的时候,那几个人已经分出了一个修为最高的人出来。
这人身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