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汪潮把那口飞刀埋在东南五十步外,瞧好从窗户望去,可以看的清楚。我就瞧一瞧这位王允道人,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白雀儿见白胜坐上了床铺,伸手跟她相招,贝齿咬了嘴唇,思忖了好一阵这才也爬上了床铺跟白胜面对面坐着。白雀儿从窗户往外望去,果然见到了汪潮已经把玉匣埋好,同时也把一条黑狗绑在了附近的树上。白胜冲着汪潮远远的一比划守势,汪潮便赶紧退了开来,寻路上了太公望祖师殿。
汪潮倒是不甚避讳,只是不敢也上床铺,跟白胜白雀儿并坐而已。
他见白胜似乎很哟信心,忍不住说道:“若是那口飞刀并无问题,公子该如何处置?”
白胜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暂时瞧不出来问题,我亦不会把这口飞刀放在身边。若是被人催动这口飞刀忽然暴起伤人,这等近在肘腋的危险我可防范不来。若是这口飞刀今夜不曾出事,我就把它留在这里,看日后谁人有缘能够得之。”
白胜说完,瞧了一眼白雀儿,眼中却露出了几分古怪的表情。白雀儿见白胜似乎有意,用这种方式增她飞刀,但是却又有几分警告之意,虽然明白白胜的担忧,但心头却还是蓦然一热。
三人凑在了一起,也没有多久,就到了天黑。
天色暗夜,白胜随手摸了摸法宝囊,他的法宝囊中的东西已经甚多,其中还包括李三郎的五根飞锥,还有北都峰三真人的四杆飞叉,原本共是六杆,但白胜送了太阴散人的小妾何茉两杆,换了一朵莲花法器,但是这些法器白胜是不担心会造反了。虽然他也没能将之洗练,却有能力将之封印起来。至于那口王允道人的飞刀,白胜却没有本事将之封印,因为这口飞到的品阶对他来说,实在太高了。
白雀儿已经有了凝煞级数的修为,倒是勉强可以洗练这口飞刀,但是她的功力还浅,洗练这么一口飞刀没有几年功夫不成。三五日内根本洗练不出来什么成果,万一这口飞刀果然有问题,白雀儿也不能幸免。白胜几乎在接过了这口飞刀的时候,就猜到了王允道人是个什么意思。虽然这种计谋对他来说实在老套,但所谓财帛动人心,面对这样一口品阶如此高的飞刀,也没有几个修道之人能够按耐的住。
白胜甚至相信,这一手足以把大多数的修道之人都哄入圈套,他并不会觉得自己有猜错。在白胜看来,王允道人几乎是一定会在这口飞刀上搞鬼。
那条黑狗被白胜施展了一个法术,趴在地上沉沉的睡去,只是偶尔哼哼两声,瞧来也颇憨厚。
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