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男人走进去。
虽然没有事先打招呼,但是想都不用想,自家这妹妹肯定醉卧阁楼酗酒,但是当瑰流踏上那座檀香小阁楼后却扑了个空,她并不在那里。
正犹豫要不要敲一敲闺房的时候,背后忽然一道清冷声音:“不上去干嘛呢?”
瑰流连忙转头,笑道:“刚才上去发现你不在,我这才下来的。”
瑰清迈开腿登阁而上,瑰流紧随其后,二人最后在一张棋盘前坐下。
她毫不客气地从瑰流手上拿过那壶酒,只从奁盒里拿出一个酒杯,看样子并不打算与他共饮。
“说吧,来我这里何事?”
瑰流故作轻松,“能有什么事?哥哥找妹妹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杯酒入喉,瑰清问道:“今天不走了?”
“怎么走?”瑰流苦笑摇头,“全城能够外出的通道都被封死了,还设下山水禁止,金栀说估计城外还会有屏障阻拦。做了这些咱娘还不放心,把全城的马都给藏起来了,即便我侥幸跑了也跑不了多远。现在我走到哪里,十二地支就跟到哪里,像是看犯人一样,你说我能不能走?”
“真惨。”瑰清问道;“所以你内心愁苦,就找我喝酒来了?”
“不然呢?”瑰流盯着那白皙玉手中的酒杯,长吁短叹道:“只是连酒都没得喝啊。”
瑰清瞥了他一眼,“下次多带一壶过来。”
瑰流嗯了一声,随口问道:“狐媚子呢,怎么今天没黏着你?”
瑰清忽然眨了眨眼睛,笑容动人:“你猜。”
自家冰冷如霜的妹妹何曾这般作态过?瑰流一下子感觉受宠若惊,结巴道:“猜...猜不到。”
瑰清双手托腮,眼睛笑眯成一条缝,“我赢啦。”
就在瑰流一头雾水的时候,有人搀扶墙壁走了上来,停在楼梯口,微微喘气。
“狐媚子?”瑰流惊疑不定,因为一向温柔的狐媚子,此刻竟是眼神冰冷。
瑰清连忙起身,跑到她身边,焦急道:“怎么了,你受伤了?”
给人一种完全冰冷陌生的狐媚子任由一反常态的瑰清搀住,前者忍不住道:“你这幅身体,还真是......弱柳扶风。”
一位年轻道人忽然出现,他全身气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散。
“殿下,陈鹭瑶临走之前特意嘱咐我,以后休伦立场帮殿下一次。贫道已经将山水禁制打破,现在就送殿下出去!”
瑰流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