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当然了,是我让他们来的,但是我是让他们来请李怀风回去的,结果他们以为我是要抓李怀风回去,你看看,理解有多重要?理解的不正确,好事变成了坏事!”
赵小田道:“宗主阁下,我们老大,是不是在你们手里啊?他犯了什么错了?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啊?”
宗主苦笑道:“小田!你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我要是找得到他,还在这里跟你唉声叹气吗?现在的情况已经不简单了,他救活了我的大爷爷,大爷爷说什么也要亲自,当面感谢他,这不,跟我说,要是找不到他的恩公,就让我这辈子别上山。你是知道的啊,我山上一大堆事情要处理呢,我是宗主,不能总在外面晃悠啊!”
赵小田明白了,他回不去了,最怕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下绊子,说坏话,让他丢了宗主的身份。
宗主道:“我知道,李怀风和你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你是家臣他是主公,但是实际上你们是同学,对不对?你们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关系很好,所以,其实你们的感情是兄弟情谊,对不?你肯定能联系上他,如果他和你联系了,或者通话了,你就给我传个话,就说我们李家恳请他这个大恩人上山,要当面感谢,让他务必出面。”
赵小田道:“宗主,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他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被你们扣下了呢。”
赵小田现在是打死都不能承认,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但是听这口气,似乎那个老头子没死,活过来了,这事情很蹊跷啊。
宗主和赵小田说了半天,赵小田装傻充愣,一会一口咬定不知道李怀风的行踪,也完全联系不上。一会假装迷糊,晕晕乎乎、迷迷糊糊,神经飘向远方差点把宗主气吐血。
宗主最后没办法,只好留下话带着人走了。
又过了一天。
李弘基的身体恢复的出奇的顺利,让所有人都感觉惊讶。他可以自己自由行走,也不拄拐了;他说话铿锵有力,也不显得气若游丝了;他吃东西越吃越香,还吧唧嘴;他发脾气的时候又开始大声骂人了,震耳欲聋。
尽管赵先生一再说,他的身体还需要调养,要平心静气,要静养、要调理,但是李弘基显然不在乎。李弘基不怕死,尤其是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孙子,自己的血脉。
十年了,自己在这十年里,没有一天不想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那年仅八岁的孙子;在这十年里,没有一天,他不会为此事而暗自伤心伤感,唉声叹气;在这十年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