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的头:“盼盼,你说话就行,头不要动。”
外面的一群家伙还在匡匡地砸门,李怀风继续道:“该我了哈,我说一个《点绛唇》吧,我喜欢秦观的《点绛唇.桃园》。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栾盼盼身体好多了,精神也振奋了不少,脸上恢复了血色,此时竟然笑颜如花:“哈哈,李怀风,为什么我们喜欢的词牌都那么一样啊!我也最喜欢秦观的这版《桃园》。据说当时是因为他受到了整治打击,历经坎坷人生十分失意的时候写的,他向往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希望远离争斗,返璞归真。不知道为什么,我倒是感觉这首词很适合你呢!”
李怀风再度扳回栾盼盼的脑袋:“盼盼,你就说,头别动。”
栾盼盼继续看着天花板,但是心里很开心,继续道:“该我了哈,那我就说一个恩《鹊桥仙》吧,也说秦观。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种爱情的诗词,呵呵。”李怀风呼了一口气,又拔出了一根针。
门口栾赢已经冲了上来:“都特么给我闭嘴!”
管理人见到是栾赢,急切地道:“栾少,我们在对楼看到这里亮灯,而且有人影似乎没穿衣服。栾少,我们圣保罗从来没发生过此类的风化事件,这要是传出去,圣保罗最高学府岂不成了野鸡学校?这是大事件啊!”
“胡说!”栾赢道:“里面是我妹妹,她受伤了,需要进行紧急处理,你们放心吧,这里交给我。”
“可是。”
“可是你妹可是!”栾赢一瞪眼睛:“是我踢你们走,还是你们自己走?”
校管理不再说话了,灰溜溜地走开了。
李怀风拔下最后一根针,长处一口气:“好歹算是完成了。”
“该你了啊,栾盼盼急切地道。”
“啊?”李怀风苦笑道:“好,那我就说一个,我说一个。”李怀风大概是太累了,手里还握着一根针,就放在了大腿上,结果扎的自己脱口而出:“唉我草!”
“嗯?”栾盼盼一愣。
“呃说错了,这个不是词牌名,这个是脏话,盼盼乖,这局别听。”
栾盼盼咯咯地笑:“我当然知道那不是词牌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说脏话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