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山也不敢,只能硬着头皮上山,而上山,就必然要和李怀风他们走在一起了。
李怀风带着几个女生骑着马,慢悠悠地跟在栾赢的后面。栾赢在最前面艰难地向上攀登。司马乱等人在最后,只要慢慢吞吞地跟着李怀风他们,只要稍微快一点,李怀风就横眉冷对:“你们那么着急干啥去?作死啊?”司马乱他们就只好夹起尾巴,灰溜溜地一路跟随。
“乱少,这样下去不行啊。”鲁大凑过来道:“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输定了吗?”
司马乱愤恨地压低声音:“没关系,到山顶我们要做缆车去另一座山峰,然后徒步下山到达那个少数民族的营地才算胜利。最重要的是,缆车只有两架。栾赢之所以以身犯险,就是为了抢座第一班缆车,占得先机。但是只要我们紧随而上,应该可以跟他们同时乘坐另一班缆车。上山的路越走越窄,我们自然要跟在他们后面,但是下山的路越走越宽,到时候就不需要跟着他们了。”
“原来如此,乱少英明。”
好不容易蹬到了山顶,果然,两架缆车停在那里,一个小小的缆车房里,一个工作人员正在打盹儿。
五个人,两匹马,进了一个缆车;另一边司马乱五个人也进入了一个缆车,两架缆车一起发动,向着另一个山头缓缓行动。
两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怀风他们是感觉,终于有一会可以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说一会儿话;司马乱他们则是终于不用在李怀风的威胁下前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黑影打晕了缆车司机,看着已经驶出很远的缆车,露出了狞笑。
“两跟铁缆,哪个是他们的?”土豆问。
黄瓜看了看:“奇怪,怎么这么多滑轮,倒来倒去,都不知道哪根是他们的。”
“随便挑一根吧,那个臭小子不会每次运气都这么好。”
“嗯。”
黄瓜掏出扳手,松动了一颗螺丝,又用撬棍撬翻了一盘铁缆,一架缆车立刻失去了铁缆的支撑,嗖地掉了下去。
“擦!搞错了,另一架才是。”
“管它呢,赶快也弄翻他!”
“嘿嘿!没问题!”
就在两个混蛋在搞鬼的同时,两个缆车里的人也在相互敌视。
司马乱闭目养神,认真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四个小弟就开始聊了起来。
“乱少,这高度可是有点瘆人啊。”谢文斌从窗口向下张望:“我去,你看那些树,简直就像是一片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