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不仅可以禁锢你的行动，还可以产生更严厉的刑罚，相信你不会愿意尝试。”灵魂宝石说，“开始吧。”
罗维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
随即诅咒再次生效，就像灵魂宝石说的，这回诅咒的效果不再是禁锢，而是差点让他休克的剧烈疼痛，让他不禁抱头惨叫起来。
“啊啊啊——”
这疼痛并非来自肉体，而是在于灵魂，他有种灵魂快要被撕裂的感觉。
疼痛持续的时间很短，但罗维却感觉仿佛度过了三天三夜，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心有余悸。
灵魂宝石：“我想你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
迫于诅咒的淫威，罗维只好听从灵魂宝石的指示，连忙从地上起来，开始了祭坛的建造。
祭坛体量很大，依托一座山体而建，所幸结构并不复杂，这颗星球上有很多优质的石材，因此他要做的基本上是个搬砖的工作。
连续忙碌数日，罗维将刚刚切好的一块石砖堆砌起来之后，犹豫地问道：“我可以休息吗？”
“你不需要休息。”灵魂宝石的声音毫无波动。
“虽然我没有感到疲惫，但你知道，情绪总是需要调整才能更好的工作，不然效率肯定会有所降低。”罗维耸了下肩膀，“我们凡人就是这样的。”
灵魂宝石沉默片刻：“可以。”
罗维松了口气。
虽然灵魂诅咒激发的剧烈疼痛只出现过一次，但这种感觉让他终生难忘，绝对不想体验第二次。
他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长者，在数百年的时间里不知受过多少次伤，承受过多少疼痛，但与灵魂诅咒相比，值得一提的大概只有臣服磁片了。
事实上，即使是臣服磁片的痛感，也远不如灵魂诅咒那种仿佛要撕裂灵魂的可怕体验。
罗维随即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装模作样地搓着手上的死皮，实际上是在翻阅圣契。
对于灵魂宝石中这个声音的来历，他其实隐隐有所猜测。
复仇女神。
复仇女神诞生于宇宙形成之前，是一个拥有无限力量的强大存在，六颗宝石就是她死亡之后的力量结晶。
罗维怀疑，灵魂宝石中的声音多半和复仇女神有一些联系，甚至可能就是复仇女神本身。
毕竟，也只有复仇女神这样凌驾于宇宙法则之上的超然存在，才有资格将阿斯加德人评价为“凡人”。
诅咒既然和复仇女神相关，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