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堂的信徒中听闻了消息。具体来说,今天夏德和奥古斯教士要找的那位居住在三楼的文森特·泰勒先生,是从外地前来托贝斯克求学的学生。
从大概两周前开始,他便表现出了一些奇怪的状况。比如看报纸的时候,总喜欢大声抱怨那些外地人抢占了托贝斯克本地人的生存空间和城市福利,又比如,在路上看到卡森里克人长相的陌生人,他总会吐一口唾沫,然后低声抱怨几句。
“等等,这听起来很奇怪吗?”
一起走在巷子里,夏德好奇的问道:
“从格林湖地区的边境冲突发生后,这种人不是很常见吗?特别是夜晚的酒馆里,就连声称要杀干净全部外国人的酒疯子也能找到不少,更不必说只是敌视外国人而已。那位泰勒先生虽然听起来很没有素质,但这也不是很奇怪吧?”
“你听我继续说,这只是初期表现。”
教士继续解释着:
“如果只是抱怨两句或者当街吐痰,当然只是没素质的表现,但随后文森特·泰勒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恶劣。先是对居住在自家楼下的男孩们破口大骂,只因为认为这些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以后必定成为社会的蛀虫,甚至大概率成为杀人犯或者小偷和强盗;随后,他又对街上路过的姑娘指指点点,认为她们在今年这么冷的夏天还穿的清凉,一定是在做皮肉生意。“
如果只是这样,虽然这个人的性格问题的确严重,但文森特·泰勒先生最多也只会被当做精神病,并在不久之后被送往本地医院进行治疗。但奥古斯教士却从他的老熟人,也就是文森特·泰勒先生的房东那里得知了另外的事情:
“他说出的话开始变得很有煽动性,原本性格平和的人,在听了他的观点之后,也会认同他的奇怪想法。露易丝老太太告诉我,那位泰勒先生并不是一个擅长演讲的人,但他如今却似乎有了读懂人内心想法,通过负面言论,来散播自己偏见的能力。
老太太可是个虔诚的信徒,她从青年时代起,每周都会按时去教堂做礼拜。但即使是这样的人,在听了文森特·泰勒的话以后,也开始在心中怀疑,教堂其实经常挪用捐款让教士和神父们挥霍。”
奥古斯教士摇了摇头:
“她因为这种想法而感觉到内心的罪恶,找我忏悔时,我才听说了这件事。”
夏德仔细想了想,理解了奥古斯教士想要表达的含义:
“偏见和煽动性?教会发现了这件事情吗?”
“暂时没有,毕竟目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