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只是要杀一个人,报一个仇。为何杀了那么多人,我的仇还没报,今天难得不想多杀生,可是偏偏有那么多人来送死,是他们不怕死?还是我杀得不够狠,不过多,我感到了危机和困境。但我不认为这是必亡的前兆,因为我还有斗志和力气。报仇本就注定了是一条血路,这条路终点还看不到,就连退路也堵了。可我认为,这只是一条困难重重的血路而已,绝不是条不归路。”
太煞大声怒吼,手持长矛,一个投掷,凶猛刺进一个士兵躯体,且力道之大,硬是击得那士兵猛向后倒退,而他身后其他士兵阻不了,受到波及,也纷纷向后跌。还好有人数优势,眼看这向后跌的趋势与力道就快耗尽,太煞第二与第三根长矛接踵而来,仍是刺进同一个士兵躯体,这两记下,士兵们再也挡不住了,被震倒一大片,人仰马翻,包围圈顿时有了缺口。
太煞挑了一把刀,迅急向着突破口而去,那些倒地的士兵还未站起,太煞一脚已踏了上来,重重踩在他们脸上,胸膛,肚腹,踩着他们向前。凡是被踩到的士兵,很不幸都壮烈丧生了。而周围其余还站着的士兵,因为倒地士兵还有活着的,没法重新将包围圈合拢,只能依仗长兵器,阻击太煞突围,只是收效甚微,太煞一把刀使得行云留水,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就是偶尔被刺中一两下,也没丝毫反应,五步不到,突出了包围圈。
只是刚刚突围,前面又是一堆人,向着太煞压来,后面更是长长一对人马追杀而来,新的包围很快又形成了。
另一边,林言逐步取得优势,刀招沉猛,又刚柔相济,浑厚苍劲,刀锋过处,风云变色。老四独手,应付的分外吃力,虎口早已崩裂出血,身上已是刀痕条条,血溅了一身。
然而,林言虽压制着老四,却依然没有取胜的势头,不敢那老四受了多重伤,就像一个没事人。依然生龙活虎,常人岂有如此承受能力,时而反击,打得林言措手不及。
“我就不信,砍下你的头,还能活蹦乱跳。”林言心中一狠,一刀劈向老四脖颈,迅猛之极。在这生死关头,老四出人意料,没有回挡,独手持刀反袭林言。如此不要命,莫非是想逼林言放弃攻击,转而回防。
林言也是狠劲,手中的刀一点也不停滞,照直往老四脖颈劈。论速度,林言要胜上一筹,不用等老四的刀劈到,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眼见林言的刀,就要劈来,老四紧咬牙根,肩膀一耸,脑袋向侧面一压,千钧一发之际,林言的刀就别老四的肩膀与头夹住,无法动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