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好。”白涛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真的这么严重吗?”律师皱眉问了一句。
“唉!”
白涛长叹一声:“早做准备而已。”
“那您是要马上出国?”律师又问。
白涛扫了他一眼,摇头回应道:“谁都能走,但我不能走啊!”
“哦!”律师有些狐疑的点了点头,随即也就没有再问。
十五分钟后,律师离去,而白涛则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谈完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恩,这边股份转让的办法可能是行不通了,没办法,只能做资金转移了。”白涛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已经被限制出境了,如果有人查到你,你也很快就会面临这个问题。所以,你现在就要走,马上!”
“好吧,我清楚了。”女人沉默半晌后,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办?”
“我只能走非常规渠道了呗!”
“去哪儿呢?你和徐占年说过这事儿吗?”
“不能现在就跟他说,我要到国外之后再说。”白涛摇头回应道:“你走你的,我去哪儿你就不用管了,到国外我们再联系。”
“好吧!”
“那就这样!”
话音落,二人就挂断了手机。
晚上,八点钟左右。
白涛乘车突然再次返回了东风镇,回到了这个让他辉煌近十年的起点。对于外人来说,白涛可能是不择手段的江湖大哥,是商人,是投机者,有光辉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不过对于东风镇的村民来说,白涛不仅是草根阶层的榜样,而且还是振兴家乡,为大家带来了许多实惠的好企业家。
白涛发迹之后,在老家做了许多不太计较回报的投资。捐过小学,中学,搞旅游开发,搞低利率贷款,牵头本地小型企业,修了之前啥也运不出去的几条土路,而且更是将之前的粮食站分摊分点的承包了出去,带着一批人富了起来,也解决了不少就业问题。
一个镇,有了白涛之后让人熟知,也因为白涛变的经济条件相对优越。所以不论白涛在外面混的名声怎么样,他的家乡人,评价他时都会习惯的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
回到东风镇之后,白涛十分罕见的去了几个邻居家串了串门,见了见村里那些熟悉的面孔,聊了会家常,送了一些礼物。
拜访完邻居之后,白涛又返回了自家的三层小楼。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