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笑。
“这几天公司事儿多,在从新分配位置呢!我是真没时间!”葛万龙打了个哈欠,随即晃晃悠悠的站起,佯装酒醉的冲朋友说了一句:“哎,你说,我和人家广州人的事儿,他杜子腾跟着掺和啥?!缺钱啊?呵呵,他要缺钱,回头我分他点不就完了吗!哈哈!”
朋友听到这话,稍微停顿后点了点头,但在就没说别的!
一个小时候,杜子腾接到了信儿。
“葛万龙的意思是,郑家的事儿你别管,回头他安排你!”电话另外一头的人说道。
“他说的?”杜子腾摸着下巴问道。
“对!”
杜子腾眨了眨眼睛,直接回道:“不用他安排我了,你告诉他,我安排他!”
长c,五家子镇,一处破旧的砖瓦房外面,小卓用自制的板车,将高位截瘫的姥爷推到室外临时搭建的草棚子里,非常认真的帮他洗着全身。
老头常年卧病再床,身上的味道已经不能用难闻来形容,而且农村的环境和配套设施相对较次,那裤子上沾染的尿渍和屎渍,已经邦邦硬了,只能拿硬毛刷子很刷才能弄下去。
小卓足足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才把姥爷的澡洗完,随即光着膀子,站在院内准备抽根烟,凉快凉快。
“嗡嗡!”
一台破旧摩托,速度极快的扎进了院内。
“你咋来了?”小卓一愣过后,冲着大树说道:“我不说,你们别来我家找我吗!我妈烦你们,你不知道啊!”
“急事儿!”大树骑在摩托上说道:“我本来想找朋友,给融府的杜子腾带个话,谈谈这事儿,但他最近很忙,根本搭不上话茬!”
“找咱们吗?”小卓皱眉问道。
“那倒不是,我听说他找葛万龙呢!”大树摇了摇头。
“找葛万龙?那个葛万龙?”小卓一愣过后,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