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牌说了一句。
“你看,你张罗的局,你咋还不玩了呢?!这都几点了?你不玩,我们干啥去啊?”另外一个朋友顿时挺不乐意,皱眉说道:“别扯犊子,在玩一会!”
“没点儿,不玩了。”蒋泉扣着裤裆,就要起身。
“咋地啊?钱输没了啊?”朋友斜眼问了一句,随即从麻将垫儿底下,掏出将近两万现金说道:“你要没有,我给你拿点!”
“我操!我用你啊?就你那点b钱,还要给我放个贷啊?”蒋泉一听这话,拿过手包,直接从里面拽出五捆一万的现金拍在了桌子上。
“呵呵,有货啊。”朋友笑着说道。
“我就是困了,操,要非得玩,就在陪你们整一会!”蒋泉自圆其说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冲跟班的喊道:“去,打电话给我叫个老妹,这他妈b的,裤裆都快能煮鸡蛋了,让她给咱裹一管子,败败火!”
在朋友蛊惑之下,蒋泉坐在桌上又玩了起来,没多一会妹子过来,在蒋泉额外加了三千块钱的情况下,妹子当众给他口了一发,但这并没有使他转运,这牌越抓越臭,没多一会连赌带-嫖的,三万多块钱又蒸发了。
血战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蒋泉兜里还剩不到五千块钱,而三家赢钱的朋友,开车直接走了。
“哥,人家是不是跟你打伙牌呢?咋三家赢钱,就你自己输呢?”跟班躺在床上冲蒋泉问道。
“不能,老六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这点钱,他不至于。”蒋泉一夜之间嘴唇子上冒起四五个大炮。
“哥,现在不比从前了,这年头,啥jb人都有,就像这帮刷钱鬼,他们不整事儿,拿啥jb生活啊?”跟班善意的再次劝了一句。
“哎呀,别叨b了,这点钱算个什么事儿。”蒋泉自我宽慰了一句,随即猛然想起:“我操,我说咋他妈输钱了呢,今儿都正月十一了,我他妈还没给我妈上坟呢!”
“大哥,哪有正月上坟的。”跟班瞬间无语。
“别bb了,我不是他妈b忘了吗,走,回家。”蒋泉招呼了一声,拿着衣服就走了。
眨眼间,正月十六。
融府康年财务正式开始工作,随即清理月结客户的账单,按理说这批账单年前就应该结,但在东北,没有过年之前管对方要钱的习惯,这样容易伤客户,所以,这批欠款,就全部拖到了今天。
上班以后,财务先是核对了一下已经打款的客户,随即才开始给没打款公司的财务打电话,而何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