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对面一台老款尼桑车内,一个青年看着张伯伦等人离开后,随即扔掉烟头,直接推开车门,大摇大摆的冲着宾馆内走去。
穿过街道,青年拿着车钥匙进了宾馆,随即直接喊道:“权哥在吗?”
“你是?”
“你告诉他,我叫张伯良,他认识我。”
“好的。”
服务员点了点头,拿起对讲机喊道:“权哥,您朋友来了,他说他叫张伯良。”
没用五分钟,在楼上打麻将的老板权哥,迈着大步走了下来,随即挺惊讶的问道:“小良子,你怎么来了?”
“哎呀,帮忙跑腿呗。”张伯良随口回了一句。
“那我这两天咋没看见你呢?”权哥一愣。
“我今天下午刚到,一直在外面跑事儿来着。操他妈的,这跑长途太jb累了。”张伯良应付了一句,继续说道:“那啥,你把我哥房卡给我,他刚走,有点东西忘拿了,打电话让我过来取。”
“行!”权哥点了点头,直接冲吧台喊道:“把伯伦那个房的房卡拿出来。”
“就是这个。”服务员低头在抽屉里翻找一下,随即将房卡递给了张伯良。
“那啥,不说了昂,权哥,我哥还在那边等着我呢,我得把东西给他送去。”张伯良语气匆忙的冲权哥打了声招呼,随即迈步就往楼上走。
“完事儿回来坐坐。”权哥喊了一句。
“好叻。”张伯良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大声回道。
“这孩子,脸咋整的跟得尿毒症了似的。”权哥摇了摇头,就再次回到房间打麻将。
楼上,包房内,张伯良用门卡打开了房门,随即进屋就开始翻找了起来。但他足足找了能有将近十分钟,也没有找到想要拿的东西。
“艹他妈的,这哪儿有黑色的皮包啊?”张伯良心情高度紧张,再加上动作幅度较大,所以,弄的满头都是汗水。
停顿数秒,张伯良又把卫生间,床底啊翻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想要拿的东西。最后,他走到门口,掏出电话,直接拨通了过去。
“喂?”楼下车内,一个中年男子,接起电话回了一句。
“你们到底打没打听明白?!屋里根本就没有一个黑色的皮包,你不说它肯定在屋里吗?”张伯良擦着额头汗水回道。
“你仔细找了吗?”中年问道。
“我他妈就差给脑瓜子塞坐便里找了。”张伯良皱眉回道:“屋里肯定是没有!我必须得走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