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万,你又从疤瘌那儿骗走三十万,这里外里五十多万,你他妈干点啥干不了,非得捅咕这破玩应?你自己愿意作,那他妈就自己平事儿!我对你够意思了。”
说完,张伯伦直接挂断了电话。
“伯良啊?”疤瘌冲张伯伦问道。
“这个孩子啊,真他妈是没救了,跟我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张伯伦喘了口粗气,随即回道:“明摆着,人家卖完他游戏机,把钱挣了,随后直接让分局给他“店儿”扫黄了这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
“唉。”疤瘌无语的叹了口气,随即问道:“真不管啊?”
“!”张伯伦烦躁的点了根烟,最后摇头回道:“没事儿的时候,你跟南华那边放局的聊聊,让他把游戏机的钱,退给他吧。”
“二黑的事儿,咋弄?”疤瘌主动问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这事儿我自己做不了主。”张伯伦摇了摇头,随即回道:“你跟我去一趟长c,现在就走!”
“好!”疤瘌快速点了点头。
分局门口,张伯良坐在台阶上,无助的抽着烟,心情宛若吃屎了一般。此刻,他十分不明白,为啥自己小魄力“杠杠足”,但始终无法做到窜起呢?总是折在起步这一环节
“艹你妈,今天我经历的所有磨难,都是辉煌以后向人诉说的故事!”张伯良咬了咬牙,跳起来骂道:“我会好起来的!!张伯伦,你肯定看错我了!肯定的!!”
说完以后,张伯良踩灭烟头,随即拿着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一边走着,一边与对方聊了起来。
数个小时以后,长c某会所里。
一个青年面见了张伯伦和疤瘌。
“长话短说,周天要拿林军换二黑,让咱弄俩顶缸的。”张伯伦看着青年,皱眉说道。
“那你找我是啥意思呢?”青年停顿一下,笑着问道。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吗?”张伯伦直接问道。
“!”青年眨了眨眼睛,随后喝了口茶水说道:“大哥,是不怎么能看上二黑!但二黑的身份你知道,他和大哥媳妇是!”
“那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张伯伦再次逼问了一句。
“呵呵,操!”青年一笑,随即挪了挪屁股,凑到张伯伦的旁边小声说道:“事儿你要办了,已经成定局了,大哥他能把你咋地?表面上掰了,暗地里,咱不还是这个关系吗?”
“!”张伯伦陷入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