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李瘸子和吴忠永在办公室,并没有深聊那笔两百万借贷的事儿,而是等到了晚上,李瘸子才给吴忠永主动打了个电话,叫他去家里喝酒,“顺便”聊起了白天的话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中年老男人脸色微红,打开了话匣子。
“老吴,我对你那个姓易的朋友有点兴趣,但我对金融,股票,基金,都不太了解。我想问问,他这个集资最后能给上百分之五的纯利,是怎么操作的?”李瘸子皱眉问道。
“我要知道他怎么操作的,我也能赚他这个钱了!呵呵。”老吴一笑,随即回道:“不过这个集资很好理解,他就是以私人借贷的方式流通资金,与公司啥的都没关系。你借给他钱,他付给你利息,至于人家是怎么赚钱的,咱别问就得了!”
“啊!是这样。”李瘸子缓缓点了点头。
“咋地,你有兴趣啊?想投点,呵呵。”吴忠永一笑,啃着猪手问道。
“咱公司财务上,目前掐了一部分钱!如果按照百分之五的利息算,那咱把这钱借出去三四次,利润能顶两个林子!”李瘸子搓了搓手掌,沉默一下继续回道:“而且最主要的是,你这个朋友很值得交往!咱公司现在缺资本支持,这是很大一块短板!所以,如果咱和他成了关系更近一步的朋友,那以后有个啥事儿,咱方便的多啊!”
“我之前跟你说过,他工作就三两个月。这段时间他确实弄的挺频繁,几乎天天都在摆弄钱儿你要真想进去,我可以帮你搭个桥。”吴忠永回道。
“我的意思,咱最好是去上海看看!眼睛看到了,托底。”李瘸子眨着眼睛,缓缓说道。
“呵呵,这都小事儿,一张机票而已。”吴忠永点了点头。
“行,那就这么定。你先联系,如果有信,咱俩就去看看!”李瘸子点了点头。
“恩。”吴忠永应了一声。
“把这点喝了,晚上你在我这儿睡吧。”李瘸子端起了酒杯。
“叮咚!”
二人撞杯,仰脖又闷了一大口。
这酒越喝越多,而吴忠永脸色红润,脑袋也有点眩晕,目光总是瞟着李瘸子,忍了很久,最终突然问了一句:“老李,有一个事儿,我一直不明白!孝东都没了,你何必捅咕林军呢?”
“呵呵。”李瘸子一愣,眨眼问道:“是我先捅咕的吗?”
“不是吗?!孝东折了以后,于情于理,林军都应该去圈林子,但你却把这活儿给了艾龙!”吴忠永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