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虹不知道此刻张莉过的如何,不知道是否吃香喝辣,还是苦苦过日子。
褚冬梅听到张贵说张虹的年货要年后到,撇撇嘴,“邮寄不邮寄也就是那么回事。”
“一点不值钱的土特产,就是打发叫花子而已。”
“真是的。”
“幸好老娘我啊,没有指望这个闺女过日子,不然我真的要哭死。”
褚冬梅现在是有钱了,“没有她的东西,好像我们不能过个丰盛的年。”
褚冬梅现在手上有了钱,说话的语气也是大大豪气起来。
她刚想得瑟这些日子又赚了多少钱,就听到孩子的嚎哭声,“真是的。”
“整天就知道哭哭哭,真的是欠他的。”
张贵对这过孙子也是各种不喜,但是看到褚冬梅一动不动,“你怎么不进去照顾孩子。”
“我不累。”
“真是的,每天我早上一大早就起来,每天忙的团团转,你当我容易。”
“生意要做,家务事要做。”
“孩子要带,当我是啥。”褚冬梅想想就窝火,“你也不要回家就当自己是个大爷,啥都不做。”
“不知道搭把手。”
张贵对于这些絮絮叨叨的话,是各种不爱听,“累的话,就不要摆摊。”
“我不摆摊,儿子如何读大学,你都不知道儿子每月买复习资料要多少钱。”
“读书真的是。”褚冬梅是不想管这孩子,可还真的不能不管,楚家是不要这个孩子,可是马玲就在上面盯着。
只要稍微照顾不周,马玲就在外面说张家如何不厚道,拿了楚家多少钱,就是没有照顾还孩子。
褚冬梅想起马玲的嘴脸就来气,真的就没有见过那么可恶的人,“你说单位要建造新的家舍,我们去争取一二。”
“哪怕贴补钱,也要买。”褚冬梅想起住在筒子楼里就觉得各种不痛快,“稍微吃好点,就盯着不放。”
“话里话外都是酸话。”
“嫉妒我赚钱,有本事,他们自己也去赚钱。”自己不去努力赚钱,整天就眼红谁谁赚钱,褚冬梅想想就窝火。
张建设一脸不耐烦的打开屋子门,“妈,能否让那小子不要嚎了。”
“整天就知道嚎,这样我如何复习。”
“我复习不好,如何考大学。”
褚冬梅一听会耽误小儿子复习功课,慌了,“妈,立马让小宝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