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轻声说道,“麋家舅舅要是想要回去。
那孤给你作...咳咳咳...失言了..孤失言了!”
看着那不断摇头,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的刘禅,这麋芳也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
“殿下无需多说,老夫也没有心思再多想这些了。
只不过这信中说了,玄德公在成都一切安好,那叛贼黄元已经伏法受诛。
黄权将军主持水军之事,和吴班将军两人正在赶造战船,训练水军。
另外,还有玄德公已经让陈震与刘琰亲自出使南阳了...玄德公让人去南阳做什么?”
麋芳说到最后,也是忍不住轻声呼了一句,似乎很不理解这个时候刘备让人去南阳。
这是打算和曹丕再度修好,然后共同攻打江东?
虽然这么做很解气,但是麋芳觉得就算是不说这个儿子还在江东的手中,以那位玄德公的隐忍也干不出来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而那原本还有些许迷蒙的刘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然清醒了起来。
然后一把将那信帛夺了过去,紧跟着将那大脸贴在了这帛书上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
“陈震和刘琰去了南阳...嘶...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这件事情和殿下没关系?”
“嗯?”刘禅十分震惊的看向了面前的麋芳,然后用了非常严肃的眼神,以及更加严肃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对刚刚那句话的不满。
“麋家舅舅,孤是个什么人,难道麋家舅舅不知道么?
别说孤现在身在武昌城中,就算是在成都...你见孤什么时候给他们拿过主意?”
“.....”
“这乱七八糟的朝堂政务,哪里有孤寝殿里面的蛐蛐儿好玩...”那刘禅似乎是没说过瘾,还在最后低声嘟囔了这么一句。
然后那耳聪目明的麋芳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口有些发紧,嘴唇也有些发青。
“那殿下...算了,既然殿下对此毫不知情,那老夫也就不多问什么了。
日后若是那吴侯问起来...”
“孤定然实话实说!”
“...殿下说的,尽量委婉一些...委婉一些...”
“好嘞,孤明白的!”刘禅将手中的帛书直接一甩,再次将刚刚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对了麋家舅舅,这一次咱们要去拜访谁来着?
孤觉得这外臣们已经拜访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