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立刻离开了赌场。
李之峰忽然凑到赌客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葛友军!”
声音很轻,只有这个赌客才能听到。
可是,这三个字就好像是催命符一般。
赌客一怔,接着猛力一把推开李之峰,跳起来就朝外跑。
就连剩下的那些筹码都不要了。
没一个赌客关心。
这种事在赌场里发生的太多了。
欠债的、遇到仇人了。
管那么多做什么?
反正,只要自己手里的牌大,能赢钱就行了。
看着赌客朝着赌场外飞奔,李之峰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跟着走了出去。
……
疤瘌头嘴里塞了一把瓜子,手里拎着一块砖头。
他看到那个赌客从赌场里飞奔出来。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疤瘌头一挥砖头。
“砰”!
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赌客的脑袋上。
赌客一下子就晕倒在地。
“做什么,打那么狠?”
后面慢吞吞跟上来的李之峰看了一眼,皱着眉头:“打死了怎么办?”
……
赌客悠悠然醒了过来。
满头是血。
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
李之峰凑近了他:“醒了?”
“你们是谁?”赌客惊恐的问道。
李之峰没有回答他:“你是葛友军吧?”
“葛友军?葛友军是谁?”赌客慌乱地说道。
“你瞧,我见的人蛮多的。”李之峰也不急:“你皮肤晒得那么黑亮,常年在海上吧?
船上淡水珍贵,你们不洗澡不洗头,你出卖了你的姐夫,拿到了一大笔钱,这洗澡洗头自然不会去想,赌钱多重要啊。
还有你身上的味道,一直在海上生活,这味道去不掉,我靠近你的时候,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让我想到了大海。
啊,还有,你的口音也是如此。太多太多了,你就是葛友军,对不对?”
说到这里,洋洋得意,凸着肚子,无限炫耀的对疤瘌头说道:“有点意思不?”
疤瘌头冷哼一声。
瞎猫抓到个死耗子,有什么稀奇的?
李之峰拍了拍赌客的脑袋,特意拍在了伤口上,让赌客疼得又“嗷嗷”叫了出来。李之峰这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