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掉了空枪,拿起桌子上的洋火,点着,燃烧了照片。
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这是自己的耻辱,也是整个东川家的耻辱!
做完了这一切,他的酒劲上涌,再加上巨大的耻辱感和失落感,他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沙发边。
他就坐在宫本新吾的尸体前,嚎啕大哭。
一直等到窦向文进来,看着面前的这一切,赶紧大叫:
“快,宪兵队,立刻通知宪兵队!”
……
“长岛阁下。”
“立刻提审中滨悠马,缉拿同伙。”
“哈依!”
宪兵没有任何的迟疑。
这是宫本新吾大佐特别吩咐过的。
长岛宽有权利随时随地可以提审中滨悠马。
中滨悠马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而且,他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宫本新吾特别交代过自己的手下,如果长岛宽要带走中滨悠马,不得阻拦。
因为,中滨悠马会死去,而且是死在前线。
从此杜绝后患。
这种事情,借由上海同僚的手来做是再好不过的了。
在带中滨悠马出来的时候,宫本新吾的手下还特别小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需要。”长岛宽表情严肃地说道:“我需要连夜带他离开岳阳,帝国勇士正在前线奋战,太需要一份激励人心的报告了。”
“明白,我立刻打电话通知城门那里放行。”宫本新吾的手下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晚上,也许会有支那人游击队的活动,中滨记者,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中滨悠马被带了出来。
他面如死灰。
宫本新吾的手下看着他,完全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
轿车开出去了一段。
长岛宽忽然问道:“你手里的那些资料藏在哪里?”
“什么?”中滨悠马一怔。
“那些能够揭露日本人罪行的资料。”
“你是?”
“小林觉正在城外等着你。你被抓的那天,身上只携带了一小部分的材料,剩下的呢?”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真正来救你的人,现在,带我去拿那些资料,然后,我会带你平安离开岳阳。”
长岛宽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
“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