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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别人对你的言语相信,身体语言是很多人都喜欢运用的。”
孟绍原微笑着低声说道:“可是,我们年轻的检察院用力过猛了,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交了出来。”
他的目光,随即落到了汤元理的身上。
汤元理一直都在看着卷宗。
似乎,他对骆至福的话一点都不在意。
其实,孟绍原知道,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汤元理,正在不断的寻找着骆至福话里的漏洞。
汤元理分寸把握的很好。
现在,不是他进攻的时间。
可只要到了他表演的那一刻,他一定会给予雷霆一击!
而在汤元理开始反击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好了大量的幕后工作!
……
“综上所述,徐济皋杀兄案,证据确凿。”
骆至福做了结案陈词:
“徐济皋因同胞兄长不肯供其浪用,携带预备尖锐斧头将其头部击伤八处之多,品行卑劣,心术狠毒,手段残忍,犯罪情节异常重大,检方建议极处以绞刑,以惩凶恶,而为法纪。”
因为此案案情重大,所以伪最高法院院长张韬亲自负责审理的此案。
听完了检方的话,张韬随即说道:“辩方律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汤元理虽然品行不怎么样,但打官司却是一把好手,越是到紧要关头,越是表现得从容镇定:“检方,你说徐济皋早就蓄谋杀害兄长徐济鸣,提前准备好了凶器?”
“是的。”骆至福觉得这根本就是多此一问:“因为之前受害者数次拒绝了凶手的无理请求,徐济皋怀恨在心,所以再一次索要钱财的时候,他提前准备好了凶器!”
“是斧头吗?”
“是的!”
“好的。”汤元理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庭上,我请求呈上一号证物。”
“同意。”
没一会,法警就将一号证物,那把徐济皋用来杀兄的斧头拿了上来。
“庭上,诸位陪审员。”汤元理从卷宗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在最初巡捕房的报告里,徐济皋在与受害者的争吵中,看到屋子墙角有一把斧头,于是急怒之下,操起斧头行凶。
但是在随后的起诉中,却变成了他随身携带的斧头。要知道,争吵推搡中顺手操起凶器,和刻意携带凶器,在论罪判刑上是有本质性区别的!”
骆至福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