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的了。”田七讥讽地说道:“对我的铁血追杀令,可不就是你孟老板亲自下达的?我的脑袋,现在值多少钱了?”
“大洋五万,你再这么无法无天,帮着日本人残害我们的同胞,我准备把悬赏金额提到十万。”
“快了,快了。”田七端着酒盅晃了晃:“我田七要么不做,要做就是大汉奸。要是我能活到抗战胜利,孟老板,你按照五十万大洋的标准来悬赏我吧。”
孟绍原笑了笑:“你田七的狗头值不了那么多钱。对了,关于那个日本特使方面有什么消息?”
田七放下了酒盅:“这是日本陆军和海军情报部门联合办理的,消息封锁的非常严密,我和苗成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不过我会设法的。孟老板,你想对这个特使下手?”
“我想下手的人很多。”孟绍原慢吞吞地说道:“黄道会的常玉清,云南来的侯群峰,这个特使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不排除干掉他的可能。”
“真要那样,这上海啊,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田七一声叹息:“吉川五门的死,已经让日本人恼怒不已,他们都想要推卸责任,所以才没有闹出大的动静。可这次接待特使,是陆军海军联合进行的,如果特使再出事,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会善罢甘休又怎么样?”
孟绍原冷笑一声:“上海,早就已经是战场了!”
……
林璇叫了一辆黄包车:“中华路。”
“好勒,您坐好。”
林璇朝边上看了看,大上海,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的繁华……
……
“孟老板,帮我个忙。”
“说吧。”
“花儿在我那里。”
“老苗和我说了。”
“想个办法,把花儿送到大后方去。”
“可以。”
孟绍原一口答应下来:“花儿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不好。”
田七举起酒盅,一饮而尽:“我把花儿强暴了,还打了她,每天,我还要像个禽兽一样的在她身上发泄,因为我不知道日本人什么时候会忽然冲进来。那天,花儿来了月事,我骂骂咧咧的出门,找陈箓的儿子陈友涛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知道,陈友涛奉了川本小次郎的命,在那悄悄的监视我,所以我一回去,就殴打花儿,骂她是个废物,骂她为什么要在我想要她的时候来月事。陈友涛就在门外听着。我一边骂一边拼命的打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