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伸出大手,开始解媳妇的衣服。
“你这干嘛,干嘛呢”张蜻蜓想把这讨厌的爪子拍掉,可是小豹子却学无赖了。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放下帘子,就挤了上去。
张蜻蜓窘得脸颊滚烫,低声埋怨,“还没洗呢”
“反正一会儿也要洗的,到时我再伺候你”小豹子一回生,二回熟,动作神速的很快就剥下了媳妇的外衣。见张蜻蜓还不太配合,换了副可怜兮兮的腔调,软语哀求,“媳妇,你这马上都要走了……”
张蜻蜓听着他这哼哼唧唧,和猪有得一比的腔调由不得忍俊不禁,潘云豹见媳妇笑了,便当作是她允了,再不客气的狼扑上去,将手伸进了她滑腻的肌肤里。
“你……动静小一些。”张蜻蜓气息不稳的低声叮咛着,这才刚用过饭没多久,还不到歇息的时候,内室虽然没人,但外头还有人在伺候,她可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潘云豹呵呵闷笑着,吻上她的敏感的脖颈。张蜻蜓只觉浑身顿时酥麻了下来,忍不住低低哼出声来。只听他在耳边调笑,“我动静小一点,那也得你别叫唤才是”
张蜻蜓羞得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使劲捶打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却给当作挠痒痒一般,毫不在意。
雪白柔滑的里衣从玉肩上滑落,抽开结在颈后的细绳,桃红色的小肚兜也飘然而下,*光尽现。
潘云豹着迷的凝视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上,那些星星点点落下的红紫印记,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的揉弄着,用干涩的嗓子问,“疼吗?”无错不跳字。
张蜻蜓咬着樱红的唇,一字不说。横了他一眼的如波媚意却是撩得小豹子瞬间就血脉贲张了,按捺不住的覆上她柔软曼妙的身躯,肆意的侵犯着那些依旧雪白的禁地,似是要在她全身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张蜻蜓吃痛的皱起眉头,“轻……轻些等……你等等”她忽地想起一事,反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块干净的布单,红着脸交给他,示意铺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道,“再别又弄得到处都是了……昨儿那些刚刚洗了,可再没干净的被褥可换了……”
这也是周奶娘想得周到,给他们裁了几块出来备用着,收的时候张蜻蜓就够窘得了,这会子拿出来,就更窘得头顶都快冒烟了。
可潘云豹给她如兰的气息喷在耳间,弄得身上的火烧得更旺了,两下拿布单铺好,唇舌交融,火热缠绵……
外间周奶娘早听着动静了,带着人全都退下,又去烧起了热水。绿枝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