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豹嘿嘿一笑,忽地欺身上前,挺剑直指他的咽喉。
拓拔淳心中一喜,刀法忽地一变,侧身避开,原来方才那只是个虚招,只为了诱敌深入而已,这一刀眼看着就要从潘云豹的肩上斜劈而下。可是潘云豹竟不变招,似是要同归于尽一般,只将手腕一转,从他的咽喉移到他的心口。
“王”
“小豹子”
所有的人都惊呼起来,谁也没见过这样的打法,有些胆小的,甚至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拓拔淳怒视着眼前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却是忍不住惜命的刀锋一转,和他的剑硬生生的碰到了一块。
铛地一声巨响,随后剑芒与刀锋相撞的嗡嗡之声不绝于耳,震得人耳膜都疼。
张蜻蜓使劲捂着两只耳朵,眼见那两人使尽全力的硬拼之后,都各自后退了三步,脸色都不甚好看。
“好剑啊”潘云豹缓过气来之后,首先检查了下自己的承影。看来老爹没拿假货坑他媳妇,给的确实是一把真正的宝剑。
反观拓拔淳手中的长刀,却在相撞的刀口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这不是他的宝刀真的敌不过承影,而是在方才那一瞬间的对垒中,潘云豹是心无旁骛,全力以赴的,而他却是最后一下临时变招,这本身就露了怯,兵刃也自然会被人家的剑气所伤。
只是拓拔淳却一时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还以为是自己技不如人,生生的把刀都给损了。再加上方才那一撞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体内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更加的无心恋战了。
他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极会审时度势,见此立即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来,将手中毁损的长刀一扔,渭然叹息,“器不如人,算我输了”
“别呀”潘云豹可不吃他这一套,“输就是输,怎么叫算你输了?你要是不服气,我也撤了兵刃,咱们赤手空拳,再战一回”
这小子是真傻不是装傻?拓拔淳心内郁闷,不过他是真的没心思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不过暗恼潘云豹这么不给面子,吩咐左右,“来人呀,将此人给本王押下”
?张蜻蜓也恼了,“嗳,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你答应过打输了要放我们走的”
“是啊可是本王真输了么?不过是兵器受损而已,他有赢过我么?”拓拔淳冷眼看着潘云豹,出言狡辩,“是他自己说,要赤手空拳,与我再战一回的。既然如此,当然要将你们暂时留下了。现在本王还有要务在身,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