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给她呛得不轻,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毁之殆尽,一张脸顿时冷了三分,“好个牙尖嘴利的女人,不过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还非要你伺候不可了”
张蜻蜓轻蔑的看着她,“怎么?想动武?忘了告诉你,本姑娘生平最瞧不起对女人来这一套的男人。就是让你得逞了又如何?得不到她的心,就靠蛮力得到她的身体。没用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不如一头去撞死得了”
再不想说,张蜻蜓把握最后的时机,佯装转身要往外走。
她算得很清楚,自己肯定是走不出去的,做出这样的姿态只是为了走出这道门帘,好歹外头还守着两个木头美人,这个宇文朴再怎么放荡不羁也不至于公然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吧?无错不少字
只要能把门打开了,到时候无非是把她拖下去打一顿板子,如果运气好的话,夏仲和能把宇文都兰请来,说不定就能化掉这场危机了。
至于宇文都兰为要帮她,那理由只有一个,为了被关在囚笼里的那个男人。夏仲和能治病,张蜻蜓能做饭,那个男人似乎在宇文都兰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如果宇文朴不顾妹妹的感受,硬把他俩都逼死了,后续可能就要麻烦许多。
这么做虽然有些冒险,但总比坐以待毙强。那个禽兽现在刚泡完澡,看起来反应没那么快,张蜻蜓确信,自己无论如何可以走到帘外去。只是,她漏算了一件事。
这个禽兽果然是个禽兽,居然还埋伏了帮凶。
一个真正的禽兽,从帘外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它的毛色全黑,泛着油亮的光泽,垂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正用那灰碌碌、毫无半分温度的冰冷狼眸紧盯着张蜻蜓,似是随时会扑上来,用那尖锐的獠牙给她最致命的一击。
“怎么不走了?”宇文朴好整以暇的问,讥诮的脸上写满了得意,“是不是觉得我的宠物很可爱,要不要上去给它打个招呼?”
张蜻蜓暗自攥紧了双拳,用指甲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自镇定,“不过一只走狗而已,我跟它可没好说的。难道说,头领您就能跟它沟通?”
这摆明是拐了弯骂宇文朴是畜生了,宇文朴面色一寒,忽地从口中发出一个急促的指令。
那只大黑狼猛地跃起,张开两只前爪,呲着獠牙就往张蜻蜓的身上扑去,血盆大口里吐出热哄哄的腥臭之气,让人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恐惧
张蜻蜓瞬间白了脸,但却在这生死攸关一瞬间却保持了无比的清醒。动也不动,任那畜生对着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