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家,还买了些杂七杂八的药材,混在一起,谁也看不出是要做了。
这老太太眼虽瞎了,心却不盲。张蜻蜓暗自忖度,要是真能把事情办成,把这个老太太接回家来养着,那也是一宝啊
待张蜻蜓忙完赶到家中的时候,就见院子里已经进来不少人了。这事她走之前已经交待给彩霞和碧落,两个大丫鬟倒是安排得条理清晰,纹丝不乱。
几个带人来的管事,安排在屋内吃茶用点心,丫头小厮们就放在院子里,摆上一张大桌,也给他们端了茶,拿了点心,让他们自由吃喝活动。
这看似随意的安排里,其实考核就已经开始了。每人进来之后的言谈举止,旁边都有人看着在。中不中用,其实大致已经判断出七八分了,剩下的变数就看她们能不能投主子的眼缘而已。
张蜻蜓走进家门,没别的废话,直接开考。
跟从前考那些丫鬟等级差不多,一个个到她面前来,报上姓名年龄特长,然后看各人的反应,决定去留。
相对来说,家下人的亲朋好友们耳濡目染得多了,在应对上表现要好些,但也有些外头的态度从容,落落大方。
张蜻蜓留心看了一回,心中取定了人选,只不作声,说还要斟酌斟酌,让人都回去,从乡下来的就送到客栈住一宿,有结果了会通知她们。
这边人刚送走,张蜻蜓就把彩霞榴喜等丫头们一个个叫到里屋来,问她们对各人的观感。因为只有主子一个在场,她们也能实话实说。张蜻蜓再跟自己心里想的对照一下,基本上就能得出结论来了。
只是雪砚进来的时候,未曾开口就先跪下了,“姑娘,求您行行好,给我兄弟安排个活干吧。”
张蜻蜓眉头微皱,因为大姐提过冯遇春想要个小厮,所以张蜻蜓这回也征男丁的。雪砚有一个哥哥,两个弟弟都来应征了。只是她那些兄弟实在是太不成器了,生得倒都是好皮囊,只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脾气好象还不小,这样眼高手低的下人,谁愿意要?
雪砚脸涨得通红,很是羞惭,“奴婢也知道,说这个话僭越了。只是我们家人多口阔,着实艰难。要是姑娘能帮忙拉扯一把,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张蜻蜓听着这个话怪不舒服的,不禁有些嗔意,“雪砚,你是个明白人,我也不跟你东拉西扯的了。你兄弟是些人,你比我还清楚。你说我要是愿意收下他们,你就给我做牛做马,那我要是不收下他们,你是不是就要记恨上我了?”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