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想来下回再不能用了。”
小谢夫人松了口气,“这种用麝香的法子虽好,却也有些冒险,万一给有心人瞧出来,你也脱不了干系。依我说,扔了也好。老2若是去了军里,他屋里就更难怀上了,也不必太担心。再说了,就算怀上了,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唇边挂起一抹冷笑,她只是发愁一事,“你爹现在干嘛对老2的事这么上心?还有胡家那个养小相公的混帐,怎么也想着要进军里了?”
潘云祺也闹不明白,小谢夫人想了想,“云祺,这些闲心你先别操了,快回去读书。明年大比,一定要好生考个功名回来,替你母亲争口气”
潘云祺很是自负,“娘您放心,只要儿子下了考场,不说前三名,那进士榜上绝对有我一席之地”
小谢夫人笑着点头,打发了儿子出去,却在琢磨着该如何再给潘云豹找点事。
“来人呀”小谢夫人叫来心腹,从张蜻蜓交过来的回门礼中挑了几样,交待了一番话,让人送了出去。现在还不到动这张牌的时候,但也得很摸一摸,热热身了。
小谢夫人的眼中透着一抹凛冽。
章府。
林夫人最近有点烦,三姑娘嫁了,二少爷三少爷都上书院念书去了。偌大个后宅只剩下四姑娘一个,未免显得有些冷清。可林夫人的烦恼却不是因为地方冷清所致,她的烦恼来自于早嫁出去的二姑娘,她亲闺女那里。
那个糊涂丫头,居然把邝玉书一个有了身孕的姨娘惩治得落了胎,怨不得那日女婿回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不管人家身分有多卑贱,但怀的孩子却是邝家的金枝玉叶,就算要弄,也绝对不能明目张胆的弄,要不,哪个婆家也容忍不了啊?
知她心情不好,故此顾绣棠一早就来请安,陪她解闷,“婆婆,您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二妹她也不是故意的,在责罚人家之前,也没听说那个姨娘有了身子。这件事,也是意外。要不然,邝老夫人和邝夫人都不会按下不提了。”
林夫人实在也是没解闷的人了,跟媳妇说出些心里话,“就算是这样,但玉书呢?心里能不搁下芥蒂?你没瞧他那个脸色对了,泰宁那儿有眉目没有?”
为了让女婿消气,章泰宁奉母命,这几天成天在外头收罗古董字画,要讨好这个小舅子。可这些东西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哪能说找到就找得到?
顾绣棠摇头,“相公今儿一早就又出去了。”
“钱的事情让他不要担心,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