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吊忘了。”
而后,张蜻蜓用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把这个难题很不负责任的抛给了眼前这个丫头,“绿枝,我不识字又不会写字了,这可怎么办哪?”
可怜的绿枝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硬是把自己憋得手脚冰凉,连脸都紫了。
张蜻蜓忙起身,按着她在自己位子上坐下,“你快坐下,别紧张啊,咱们好好想想办法!”
对!是得想个办法,该怎么办?
刚找回神来,绿枝猛然意识到不对,姑娘都站起来了,哪有她一个丫头坐着的份儿?
她忽地跟被蝎子蛰了似的迅速弹了起来,却未料张蜻蜓却正想低头跟她说些什么,二人一下子没有避开,绿枝的额头蹭地一下就撞上了张蜻蜓的鼻子。
那个不太痛,却是很酸!张蜻蜓顿时眼泪汪汪,“绿枝,你干嘛呢!”
绿枝越发吓得手忙脚乱,连声音都变了调,“姑娘,我撞疼你了么?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哪那么娇贵的?张蜻蜓摆了摆手。却见这丫头满脸内疚,眼珠一转,趁着眼中快要干涸的泪花花,伴随着浓重的鼻音要胁,“绿枝,要不你帮我写得了!”
绿枝半张着嘴,“我……我是会写几个字,但比起姑娘可差得远了,那笔迹也不对呀!”
“没事儿!”张蜻蜓满不在乎的摆手,“不过是写了拿去给我爹做做样子,难道他还当真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就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也没关系,我就说上个吊脑子坏掉了,没写好呗!”
这也能行?绿枝还待再说,张蜻蜓已经把她推到书桌前坐下,“放心写吧,出了事我担着!”
绿枝仍寄希望于奇迹出现,“要不姑娘您再试试吧!就一个字,您试试,行么?”
见她一眼的不甘心,张蜻蜓想想算了,就丢一回人,让这丫头死心了!当下也不坐,抓起毛笔,直直的在雪白的纸上写了斗大一个“大”字,然后把笔一扔,“我就认得它了!念大,对吧?”
绿枝无语凝噎了。
此时,就见门外艾叶怯生生的过来回话,“姑娘,周大娘好象有些不太好,得请大夫才是。”
因她懂点医术,就安排她去看护伤情最重的周奶娘了。
张蜻蜓立即找着借口开溜了,“我这就来!你安心写啊,我帮你把门关上,不让人来吵你。”
绿枝眼见着三姑娘以非一般的速度消失于眼前,嘴角禁不住的直抽抽,一声叹息,提起了笔。幸得姑娘自小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