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会。”
“所以,郑菀,你在下情蛊那一日,便该有自觉了。”
崔望冰冷的指尖滑过她白皙匀净的脸颊,替她将一绺被风吹乱的长发别耳后,“若再让我看见一次,便不再助你练功。”
打蛇打七寸。
郑菀被抓住了软肋,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我师尊那人喊谁都那样,他还叫过三师姐‘卿卿’呢。”
“还有,你弄疼我了。”
她将手腕举起给他看,她皮肤雪白,如婴儿般细嫩,被崔望这么摩挲着,不一会便留下了一道红印子,衬得那白净的皮肤,倒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崔望眼神黯了黯:
“你是修道者。”
小刀割的伤口,也比寻常人恢复快上一倍。
“我不管,就是你弄的。”
郑菀胡搅蛮缠起来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你赔。”
她在他身上腻歪,云朵稳得很,郑菀也不怕掉下去,将手伸到他宽袍里,抱住他腰,仰起头:“赔赔赔赔赔。”
魔音穿耳。
“赔什么?”
郑菀眼珠转了转:“就这朵云,怎么样?”
她就是看上了。
仙气飘飘,很衬她的美人气质。
“我现在已经守中境后期了,很快就会大圆满,大圆满之后就是玉成境,等我突破就能用上啦。反正你都有剑了,再说,男人就该用剑,怎么能用这么女人的东西。”
崔望咳了一声,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崔望崔望崔望崔望……”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
崔望咕哝了一声。
郑菀却高兴地跳起来,一下子亲到他的下巴,青青的胡渣扎得她捂住嘴,惊呼了一声:
“啊,我忘了那小孩儿了,都怪你,崔望!”
崔望:
“……”
“你师姐会照顾。”
“……也对。”
郑菀一向没心没肺惯了,一个婴儿虽然当时拼了命想救,可救完要说多大感情,那是没有的。
一想二师姐这般妥帖周到,必定会帮忙照顾好,便将其抛之脑后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哄崔望。
她将手臂重新环到他腰间,枕着他的胸膛:
“崔望,现在咱们的关系……可算暴露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