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逸辰脸色十分难看,他来时在路上,与秦观两人聊过到了地方后,或许会受到地方官吏的敷衍糊弄甚至排挤压制。
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是却万万没想到,这些人会做的这么肆无忌惮,那已经不能叫排挤压制了,都可以称之为玩弄于股掌了。
他们这些人,想把沈逸辰变成一个听他们话,受他们摆布的泥胎县令、草包县令,甚至是替罪羊县令。
难道刚来就去求助州府吗。
沈逸辰也是有着几分傲气之人,他不想给自己的好友留下无能的印象,他想要和这些人斗一斗,看看自己能否成功。
第二天,沈逸辰带着几名仆役和几名衙役,开始拜访临安县那些士绅大户。
每到一家,自然会受到热情招待,好酒好菜甚至还有奉上歌姬舞女的,但是当沈逸辰提出要借粮借钱的时候,这些人却一个个哭起穷来。
这个说这次家中产业也受了洗劫,损失惨重,现在正在自救确实困难。
那个说家中人口众多,入不敷出。
总之一个个全都理由满天飞。
最后他凭借着县令的面子,总算筹集了一批粮食,大概能支撑半个月的。
到这个时候,沈逸辰只感觉身心疲惫。
处处受制,有才学抱负,有为国为民的心,也难以施展,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他突然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自己真的只是无用书生,和这些官场老吏斗,自己处处受制,没有一点着力的地方。
最后,还是他自己掏出一笔钱,又从雄州购入一批粮食,才支撑到现在。
不过购粮的人回来,带回了雄州府的消息。
沈逸辰的一名忠仆汇报道:“大人,如今雄州粮价已经降到了一贯钱,基本上和大原城持平,这是州府秦知府下的命令。”
“我在州府打听到很多消息,也有很多传言......”然后这个忠仆将自己的见闻都告诉了沈逸辰。
秦观到了雄州,大动作不断,卖了四十里荒山,得钱八万贯,力压雄州郡王服软,躲入深山修仙,严令雄州粮商降价,所有商品不得高于大原城一成,收一万多灾民入厢军,给灾民建新村。
如今雄州百姓人人夸赞秦知府是圣人转世,亲民爱民的大老爷。
这些消息让沈逸辰听的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秦观在雄州做的如此风生水起。
再看看自己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