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感很强烈。”
“是吗?我对中医也一直很好奇,据说不依靠仪器,摸一下手便可以知道对方的病情,难道是魔法吗?看来我以后可以称你为魔术师了!”
“中医给患者诊治的方法,并不是魔法,而是有理论根据的。根据望闻问切的综合反映,来分析患者的病情,其实跟西医诊断患者的方法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他们诊断的方式比较特别,将人自身当成仪器设备。”
“是吗?那你现在给我测试一下,我有没有病?”
“如果当面看的话,才能看出来。我过段时间要回国,到时候当面给你演示一下吧!”
“是吗?那我得准备请你吃一顿美食,你在岛国应该吃不惯吧!”
“还好,现在华夏有很多岛国料理店,我甚至还觉得,这些料理店的味道比京都的绝大多数店铺味道要更好。”
吉冈优树无奈苦笑,回复道:“我看你是疯了吧。华夏的岛国料理怎么可能比得上国内呢,而且你在那边要小心食品安全,华夏各种各样超标的食物,实在太多了。”
“谢谢你的关心,这也是一种修炼,努力让自己百毒不侵。”服部麻衣能够嗅到吉冈优树打心底里对华夏有很多偏见,但她也能感受到吉冈优树充满诚意在关心自己。
但是,她真心觉得华夏并没有国内描述得那么糟糕,应该是担心那些移民岛国的华侨,看到华夏国内经济蒸蒸日上,产生不平衡的情绪。
“我一直看好你,相信你以后会表现得很优异。”吉冈优树输入这段话后,广播里传来手术通知,“好啦,我得准备下一场手术,有空再跟你联络。”
望着吉冈优树的留言,服部麻衣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即使再笨的人,也能感受到吉冈优树言辞中透露出来的深情款款。
服部麻衣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和很多岛国女性一样,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因为在岛国的社会里,女人若是结了婚,不仅要改姓夫姓,而且还得成为家庭主妇。
服部麻衣拥有很强的独立意识和女权意识,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不需要依靠男人。
但吉冈优树是一个优秀的学长,他对自己温柔、耐心,为自己在华夏空虚的时光找到了安慰,服部麻衣甚至动摇,如果吉冈优树跟自己告白,她是否要改变不婚的决定。
吉冈优叔站在洗手池边,认真地搓洗手掌,旁边站着他这轮手术的护士长。
护士长递给吉冈优树毛巾,问道:“吉冈医生,刚才看你坐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