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弄大了,对方好歹也是省厅来人,咱们要给点面子。”
从江清寒的语气听得出来,她对这些省里安排下来的调查组也没有什么好感,觉得自己从省派人员,就高人一等。
张振这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大摇大摆地朝两人中间一站,他双手一分,就跟撕开肉片一样,将两人阻隔在两边。
张振吼道:“搞什么呢?这里是警局,你们是人民警察,像泼皮无赖一样扭打在一起,像是个什么样子?”
陈不凡憋红了脸,怒道:“是他先出口伤人的!”
张振白了陈不凡一眼,白沫横飞道:“他骂人了,那你也回骂吗?路上遇到一只狗,突然对你下狠口,难道你也去咬他?你是人,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要学会制怒,尤其是刑警,一定要具备高情商,分清楚场合,再选择应对的方法。”
那高壮青年涨红了脸,没想到张振一副大老粗的模样,指桑骂槐的功夫堪比市井妇女,弄得自己竟然哑口无言。
陈不凡不悦道:“他贬低我们汉州刑警队,我不服!”
张振用不屑地目光扫了那高壮青年一眼,然后又盯着陈不凡,道:“人家为什么要诋毁咱们警局,那是因为我们暗自没办好,如果你让案件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那他还有脸说那些话吗?面子不是靠嗓门或者拳头大,别人就给你了,打铁还需自身硬!”
陈不凡咬牙,不甘心地低下了头。他对张振还是很佩服的,张振名义上是队长,但事实上,对刑警队的兄弟就是个大哥,无论生活还是工作,都照顾得无微不至,出名的讲义气。
刑警队有一个老队员,因公牺牲,老队员的妻子早就改嫁,张振一直默默地给那老队员的父母每个月汇款,支持他的子女上学,张振虽然是个粗人,但太注重感情了。
高壮青年冰冷地看了一眼张振,不依不饶道:“张队,刚才你们市局的人先动手,好歹要给我一个说法吧?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帮忙,你们的态度未免太差劲了吧?”
张振浓眉拧起,淡淡道:“年轻人偶尔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如果总把自己当成一尊佛,早晚会吃大亏的。我建议你还是安分一点,消消火气,觉得咱们食堂不好吃,以后就到外面去吃,省得给省厅丢脸!”
“你!”高壮青年指着张振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了?”张振冷笑道,“我们市局是没查出案件,但这个罪犯之前在全省作案多起,难道其他市局就破获了吗?至于你们省厅建立的调查小组,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