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的范畴。
骨肉相残,这是古老一直强调的底线。
其实古天河也很内疚,他也没想到结果变得如此。他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的父亲出事,只不过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延缓古老康复的时间而已。
古天河离开屋子的瞬间,他已经明白,自己在古家拥有的一切,将会全部化为乌有。
“许大夫,你没有资格担任医生,这件事我会跟你慢慢算账。”古天洋语气凝重地说道。
许直望了一眼古天洋,知道大势已去,无奈朝助理做了个手势,安排他们收拾东西,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古家。
许直知道后果很糟糕,古家可是燕京四大家族之一,自己偷偷调整药方的事情,往小里说那是不道德,往大里说,那是草菅人命。
自己以后没法在燕京立足,谁敢请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大夫治病。
古家只需要稍微宣传一下,许直就会变成过街老鼠。
许直团队走出古家宅院还没有百米,前面就出现两辆黑色的商务轿车,从里面蹦出了七八个彪形大汉,直接将坐在车内的许直及助理全部拖下车。
燕京四大家族之中,论江湖义气,古家最盛。古家若是将你当朋友,自然是万事顺畅,但如果古家当你做敌人,你就等着被骚扰吧。
许直这几人被修理得够惨,不仅被殴打了足足半小时,而且还被扒光了衣服,第二天被一个清晨扫大街的阿姨看见报警,他们才被送到医院急救。相对于三名助理,许直受伤最为严重,不仅满嘴的牙齿被打崩,肋骨还断了好几根,没有个一年半载,难以恢复健康。
……
竹篮打水一场空。
古天河内心抑郁地回到自己屋子,喊来自己的老婆,小声交代*办理出国手续的准备。
“老公,怎么会这样,我们非得离开吗?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妻子袁静养尊处优惯了,是一个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女人。
古天河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只有离开,才能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颜面。”
袁静叹了口气,道:“最迟什么时候离开?”
“越快越好!”古天河眼中闪过一道冷色,“离开了古家,我一样能够东山再起。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人后悔,今天他们对我做的一切。”
袁静也感受到了古天河身上的怨气,无奈道:“我去跟古洋说一下,还有浩楠,他是体制内的公务员,能够跟我们一起出国吗?”
古天河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