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没心情想这事儿呢。”
水来凤知道自己的侄女儿什么都好,为人礼貌,待人真诚,就是在个人大事上,从来都不考虑,苦笑道:“那行吧,等老爷子的病好了,你们在试着交往交往。对了,你请了几天假?”
水君卓如实说道:“请了两周事假,这段时间我都在医院里陪着爷爷。”
水来凤暗忖等会要提醒管阳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嘴上笑道:“老爷子脾气太大,我在旁边陪着,他还经常发火,不过他向来最疼你,有你在旁边陪着的话,他心情也会好些,我就不用挨骂了。”
水君卓嘴角露出笑意,道:“爷爷,其实是外冷心热的人。”
水来凤叹了口气,苦笑道:“我何尝不知,看到他如今病着,连骂人都骂不成,心里怪酸楚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年人爱唠叨,那是人之常情,如今剥夺了他唠叨的权力,可想而知,老爷子是多么的痛苦。
……
轿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苏韬和靳国锋不时地聊上几句,苏韬知道靳国锋关心水老的病情,从自己这里得不到答案,所以总想旁敲侧击。苏韬内心也颇为无奈,中医治人医病,是讲求方式和方法的,为何“医不叩门”,主动上门的医生一般得不到病人的信任,如果你强行医治的话,不仅没法治好病,反而还会惹一身骚。尤其对于水老而言,他内心深处很排斥医生,从进门的那一瞬间,从面部表情和种种动作,就能分析出一二。
水老的病情很怪,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但一旦爆发出来,会危及生命,苏韬故意晾了靳国锋许久,倒不是想待价而沽,只是遵循医者的行为规范。
靳国锋叹了口气,笑道:“水老,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一名虎将,作为灵魂,他总是冲锋陷阵,与战士们同进同退,被敌人唤作铁血将军,后来统领一军,也总深入部队,经常与战士们一起吃饭、喝酒,所以有共和国之矛的称呼。”
苏韬想了想,问道:“在生病之前,他有没有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靳国锋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也询问过,近期也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苏韬追问道:“这病已经藏了有一年了。”
靳国锋皱了皱眉头,手指摩挲着下巴的胡渣,思忖许久之后,道:“一年前确实发生过一件大事情,军队与水老齐名的何老,因心脏病发突然离世。不过,何老与水老的关系一直不佳,两人从担任连长的时候,就开始竞争,后来一个在巴蜀,一个在淮南,两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