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仿佛腌咸肉一样。
宁舒在水沟旁边等着,一边忙着拍蚊子,拍着拍着,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贺杰洗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河里也没有动静了,只有周围鸟叫声和溪水潺潺流动之音。
宁舒喊道:“贺杰,你好了没有。”
喊了一声,贺杰都没有回应,宁舒顿时觉得不好了,洗澡都能把自己洗得溺水了?
“贺杰,贺杰……”宁舒没有犹豫,立刻跳了下去,在河里游动着寻找着贺杰。
好在有精神力,精神力一扫,就扫到了贺杰悬浮在水中,一动不动的。
脚边被什么东西给缠绕住了,挣脱不开。
宁舒走过去,憋着气将贺杰脚上的东西解掉。
这么一个小潭子里居然有这样的水草,长得这样茂盛,非常有劲道。
贺杰是怎么洗澡的,能让脚脖子上缠满了水草,解都不知道怎么解。
洗澡跑到了深潭的地方,这边的水到了晚上很凉,刺得人毛孔疼。
感觉肺都要炸了,宁舒不得不冒出头呼吸一下,一直解不开,让贺杰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不好了。
没办法,只能用蛮力了,宁舒直接拉着贺杰,将贺杰硬拽,不管不顾脚上缠绕的东西。
至于他的脚有没有怎么样,还是命比较重要。
宁舒拖着贺杰往岸边游去,跟水草做拔河比较,昏迷的贺杰应该不会感觉痛苦把。
而且没有意识的贺杰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拖上岸,宁舒都累得半死。
拍了拍贺杰的脸蛋,冰凉的,整个人没有一点热乎劲,“贺杰,你醒醒?”
看来要急救了,宁舒用手压着贺杰,把有节奏地按压,让他把腹中的水给吐出来。
做了一个人工呼吸,好在贺杰吐出了河水,而且吐出来的水中还有青苔。
宁舒的表情好嫌弃啊,最主要是人工呼吸,鬼知道他的嘴里是不是有什么虫子。
贺杰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睁开眼睛,一副不知今夕是何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他声音沙哑又虚弱,“我还没有死么?”
宁舒一拍他的肚子,“很遗憾,我救你非常及时,你没能死掉。”
贺杰挣扎着起来,嘶了一声,“我的脚有点疼。”
他一看自己的脚,忍不住有些无语,“怎么这么多草。”
宁舒一脸纳闷,“你问我,你该问你自己。”
贺杰:“不是,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