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起不到什么作用。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还是得找大伯母,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她胡搅蛮缠起来也能对方不舒服。
于是曾闲就跟宁舒说了这件事,宁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曾闲嗯了一声,犹豫了一会没说话,宁舒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眼刀一甩,“还有什么事情,一次说完,非要把屎夹断。”
曾闲:……
他转身就走了,本来是想跟宁舒道谢的,道谢这种事情对于曾闲来说非常陌生,半天都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七个人里里外外把自己收拾了一遍,拿着重要的文件在楼下等宁舒,他们的脸上有着狂热的兴奋,今天之后他们就出名了。
宁舒收拾好了,也跟着下楼。
曾闲看着面前的女人,迟疑地喊道:“大伯母?”
宁舒嗯了一声,“走吧。”
曾闲有些恍惚,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大伯母,那个粗俗又苍老的女人,她今天化妆了,丹红的口红,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要说是哪家的贵妇人都有人相信,穿着收腰的裙子,脚踩细高跟,哒哒哒的,那高跟鞋的声音仿佛踩在心尖尖一样。
脊背挺得直直的,一人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来。
几个人下意识跟在宁舒的身上,挺直了背,上战场一般。
一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下来了一个司机,朝宁舒问道:“你是孙红英吗?”
“是的,钥匙给我。”这个男人就把钥匙递给了宁舒,男人的手上带上手套。
宁舒嗯了一声,接过了车钥匙,等那个人走了之后,从包里拿出了消毒喷雾,对着车钥匙消毒。
宁舒打开车门,“上车吧。”
几个人有些懵懵懂懂的,大约是跟不上宁舒的节奏,也可能一直做研究,脑子有些僵化了,整天面对的是各种数据。
车里也是一股消毒水,显然车子送过来的时候也进行了一翻消毒。
这种特殊时期,人人自危,生怕感染上病毒。
曾闲和几人坐进车里,他问道:“大妈,这车子哪里来的。”
大伯母是比较文雅的称呼,还有称呼大妈的,幺妈的。
大妈比大伯母这个出乎要亲密一些。
宁舒根本不在意曾闲地称呼,“当然是租的,这个时候公交车都不知道正不正常运行,难不成靠腿走,你们想走我可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