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男让店小二弄了一壶茶,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突然面前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腿,旗袍男噗哧吐出了口中茶。
紧接着一个头颅探了出来,若隐若现的,苍白的脸,眉心有黑色的花瓣形状印记。
犹如一个娇俏害羞的姑娘正从门里探出头来,偷偷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旗袍男放下茶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又在玩什么?”
宁舒的身形显现出来了,她的灵魂依旧是孱弱的,风一吹就要散掉了。
她对旗袍男说道:“祖礼,我死了,我死了。”
旗袍男:“???”
宁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死了。”
旗袍男:神经病呀,妈的智障。
宁舒提着裙摆,转头跑出了酒楼,站在门口大吼,“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她提着裙子,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拽着,她奔跑着,回头的时候,光线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几乎穿透了透明的灵魂。
有一缕头发贴在脸上,她明媚地笑,眉心黑色的印记闪烁着光泽。
她死了,从此,再也没有能杀死她了,因为她已经死了。
唯死亡永恒,她是死亡,死亡是永恒的。
她算是死亡行走在人间,什么都能消失,唯死亡不会消散。
她是死亡,即便是将来她的神智和意识消散了,也会诞生出新的意识,死亡是不会消失的。
或许那道意识将不是自己,但是死亡是永恒的。
宁舒:“我死了,我死了。”
宁舒围绕着时间城跑了一圈,跑到耆老的面前,对他说道:“耆老,我死了,我死了。”
耆老还未说话,宁舒提着裙子跑开了,雪白透明的脚踩在青石板上,带出一股香风,穿过了人群。
有人回头看她,宁舒回头,脸上是肆意的笑容,碎发飞扬,美丽动人。
看着宁舒的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份笑容是不自知的,只是看到她的脸上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宁舒提着裙摆,跑回了酒楼,旗袍男正在喝茶吃着糕点,宁舒坐在他的对面,倒了一杯茶。
旗袍男扫了她一眼,“我能理解你是在耍我吗,跑到这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又是怎样。”
宁舒未语先笑,“我确实死了,真的死了。”
旗袍男:“说人话。”
宁舒沉吟了一下,“我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