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
他可以有余冰兰,但是冯佳不行。
他就是这么宽以待己,严于律人。
咋的。
将臣根本就没说话,只是看着宁舒,无视其他人。
宁舒还没有说什么,余冰兰拽了拽祁宏昌的袖子,凑到了祁宏昌的耳边说话。
余冰兰小声说道:“先看看具体的情况吧,如果没有,也就是冤枉人了。“
“再说了,你把他赶出去了,人家在外面有什么情况,你照样不知道,还不如留在眼皮子低下观察。”
“家里没有佣人了,如果真的是佣人,还可以指挥一下。”
余冰兰以为这些话就跟她和祁宏昌听见,但是宁舒和将臣都是耳力惊人的人,这些话自然能听到。
宁舒觉得真是稀罕事,余冰兰居然会替将臣说话,让将臣留在公馆。
至于将臣,更是无动于衷,跟人接触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有。
就连他之前收养的孩子,都会对他耍心眼,更何况是这些陌生人。
祁宏昌一听也对呀,就算把这个男人赶走了,也没有什么用,万一人家在外面乱来什么的,他同样不知道。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跟她的妻子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男人年轻英俊,让祁宏昌不可遏止地比较了自己的年纪,虽然男人三十四十一枝花,但是呢,谁不喜欢年轻的。
在余冰兰的劝解下,将臣有这么留在了公馆中,合情合理地住了下来。
不过要受到祁宏昌的监视。
将臣没有说一个不字,也没有说一个好字,跟个哑巴一样。
但是那样站着就是一道风景线。
余冰兰的眼神是不是瞄向将臣,总觉得将臣的气质真的格外不同。
将臣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神一闪而逝的红光,一瞬间就不见了,并没有让余冰兰察觉。
而且他的眼神一看过去,余冰兰就有点慌忙地躲过去了。
宁舒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想的是,祁宏昌貌似真的要被戴绿帽子,但是给她戴绿帽子的人可能是她的朱砂痣白月光。
祁迎梦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四个人。
尤其是余冰兰和祁宏昌,这个时候,她陡然发现,爸爸真的太听余冰兰的话,说什么就听什么。
即便是女儿,即便是爸爸的正房太太,他都不可能这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