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昌磨牙,这个死女人,本以为她已经改好了,这次安静多久,又开始闹了。
祁宏昌硬撑站起来,要把床上的宁舒拽下来,这是他跟冰兰的床,这个女人躺在上面干什么。
难道他和冰兰就看着她睡觉。
祁宏昌掀开了被子,抓着宁舒的胳膊往床下拽。
宁舒猛地坐了起来,对着祁宏昌另一边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余冰兰震惊得捂着嘴,看到祁宏昌又被打了,心里又急又痛苦,连忙扶着他。
“先别管她了,我看她这个样子像是梦游,梦游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能把她叫醒。”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
祁宏昌两边脸都已经肿了,很严重,余冰兰赶紧到地窖中去找了冰块。
赶紧给祁宏昌敷一敷,不然明天早上还不知道会青紫成什么样子。
至于宁舒,又拉着被子躺下来睡觉,勾了勾嘴角。
本来是只想一个大耳刮子的,没想到祁宏昌还凑上来,买一送一的感觉真好。
宁舒安安心心地霸占了祁宏昌和余冰兰的床,两个人挤在沙发上,盖着薄毯,两个人都没有怎么睡觉。
祁宏昌纯粹是痛的,特别难受,有点想吐的感觉。
这是伤到了脑子的感觉。
现代叫脑震荡。
祁宏昌跟冯佳结婚了十多年,却没想到冯佳的力气这么大。
准确来说,梦游的时候,手劲大得吓人。
早上,宁舒醒过来,伸过来一个懒腰,然后非常迷茫地看着周围,“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看到脸肿得很大,眼睛都肿成一条缝的祁宏昌,顿时大惊失色,“你是谁,你怎么跟余冰兰坐在一起。”
余冰兰:……
你咋这么能了,明明是你把人打得妈都不认识,还问别人是谁。
“姐姐,这是宏昌,你昨天晚上打了宏昌,将宏昌打成这样的。”余冰兰有点心累说道,后半夜没睡觉,让她的精神有点疲乏。
宁舒啊了一声,嘴巴能塞下鸡蛋,想也没想就摇头,“我怎么可能打宏昌呢,再说了我哪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宏昌一张脸都打成这样。”
宁舒一脸惊悚和迷茫,完全没有心虚,反而挺理直气壮的。
“姐姐,真的是你。”
“不可能。”宁舒斩钉截铁地反驳。
“真的。”
“不是。”
“是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