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了床上,敷上草药。
宁舒抬头看着天空的乌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趴在桌子上等着李晖醒过来。
李晖的腿被捕兽夹伤了,锯齿留下一个个血洞,看来李晖是要多养一段时间了。
当天晚上李晖就发烧了,宁舒给他喂了药,然后输入了一些灵气,嘴里嘀嘀咕咕说道:“我吸收的一点日月精华可都给你了呀,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呀,你不好起来我可咋办巴拉巴拉巴拉……”
反正这话就不是说给李晖听的。
同样是干坏事,李晖咋不被劈了,可是李晖因为受伤跟她有点关系,特么的就要劈她。
好偏心啊。
连老天爷的心窝子都是偏的,有的人就受上天宠爱。
第二天李晖醒过来的时候,嘴唇发白,气若游丝,宁舒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好点了吗?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突然蹿过来是很危险的事情?那个捕兽夹是我准备是来捕猎的,家里不止一次被被野兽洗劫。”
李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扯到伤口瞬间,疼的要命,半边身子都痛得麻木了。
李晖觉得自己非常倒霉,干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非常怀疑这个捕兽夹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等着他的。
李晖看着给自己喂水的女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这个女子不是不通人情吗?
让李晖更焦心的事是上京赶考,他现在钱没有弄到手,脚还伤了,伤经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内肯定没有办法上京赶考,路途又那么远,很长的时间都在赶路,他这双腿如果赶路真的受得了吗?
如果错过了这一次,又要等三年,他就是三天也不想等了,如果三年的时间在在家里吃白饭,他的嫂子可能要把他赶出门了。
“你怎么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家里?”李晖的声音,含着强烈的质问和痛恨,他这个样子要怎么上京去赶考,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腿会不会瘸了?如果瘸了肯定不能当官。
李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一样,对宁舒这个始作俑者格外愤怒。
宁舒解释道:“我本来就是猎户的女儿,家里有捕猎的工具很正常,而且我说过了,最近野兽活动频繁,放一个捕兽夹在门口也能起警示作用。”
“你大半夜跑到我门口来干什么?这些捕兽夹我早上就会收起来,你大半夜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宁舒反而质问李晖。
李晖顿时噎住了,他又不能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