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感就好像把骨头敲碎了一样,经脉扯着疼,动一下就疼,扯得全身都疼。
宁舒走过去,抓着马勇军软绵绵的胳膊,然后手一松,马勇军的手软绵绵地搭了下来。
马勇军痛得哎呦哎哟直叫。
宁舒将马勇军的腿挪开,坐了下来,马勇军痛得大汗淋漓。
宁舒扣着指甲,来回看着自己这双脱皮粗糙的手。
这具身体还差一年多才三十岁,可是这双手啊,这张脸啊,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
短短的十年婚姻,就熬干了委托者所有的生命力。
犹如被抽干了水分的花朵。
“马勇军,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心花怒放。”宁舒笑眯眯地说道,“难怪你这么喜欢打人,原来打人这爽啊。”
“你神经病。”马勇军觉得自己的老婆疯了,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他都这样了,她还能笑得出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别生气呀,一生气你的心脏可能就会爆掉哦。”宁舒伸出手,漫不经心地点着马勇军的心口。
马勇军感觉自己的心口绞痛不已,一痛起来呼吸急促,身体紧绷,好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张大嘴。
“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中。
宁舒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颗药,塞给到马勇军的嘴巴,“吃颗药吧,免得心脏爆炸了。”
马勇军的面色更紫红了。
“你是想报仇是不是,以前我打你,现在你就要打我,你这个死婆娘心咋怎么狠。”马勇军心里有些怕。
他现在没有反手之力,如果是以前,直接将婆娘按在地上,一顿打就老实了。
宁舒盖上药瓶,就看谁能熬得过谁,“是啊,我就是心狠,没听过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宁舒问道:“你的钱呢?”
“没钱。”马勇军直接说道。
“哦。”宁舒撑着下巴看着他,另一只手抓住了马勇军的手指,把他的手指往手背上压。
“哟哟,我真的没钱。”马勇军一痛起来什么都招了。
“真没有?”宁舒使劲一压,朝马勇军笑眯眯地说道,“我已经忍你很长时间了。”
“没有。”马勇军叫唤,面皮颤抖,冷汗淋漓。
宁舒看马勇军这样,估计是真没钱。
“那没钱没办法,只能停了药,毕竟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