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的两边,嘴里念着复杂艰涩听不懂的经文。
棺椁面前跪着三个披麻戴孝的人,正往火盆里放圆圆的纸钱,火苗跳动着。
宁舒气喘匀了,走进屋里,打算跪下,却发现没有自己的蒲团,宁舒犹豫了,难道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么冷的天,这么硬的地。
宁舒犹豫,三双眼睛都转过头来盯着她看。
宁舒扫了一眼这三人,立刻就把喜桃告诉自己的资料对上号了。
这个人的风格太明显了。
一个仙姿淡然装.逼犯,一个不男不女死人.妖,一个羞涩弱受小白兔。
宁舒和这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静默无言。
喜桃拿了一个蒲团放在宁舒面前,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宁舒噗通一声跪下了,身上的赘肉剧烈地抖动了两下。
三人齐刷刷移开了目光。
宁舒脸皮颤了颤,妈哒,体重太重了,这一跪下,即便是厚厚的蒲团,宁舒还是感觉自己的膝盖要碎了。
宁舒用眼角扫着这三人,眼珠子转着扫视着灵堂的情况。
跪在宁舒旁边的顾睿朝宁舒问道:“身体好点了吗?”
顾睿的声音像泉水缓缓流过,语速缓慢,但是却有种说不出来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从容淡然。
宁舒的耳朵动了动,低着头说道:“好多了。”
“既然这个肥妞来了,我就先走了。”莫绝尘站了起来,取下了戴在头上的麻布,“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戴这种东西。”
莫绝尘头发如墨,就算是穿着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住他的绝美风姿。
他的眼神淡漠,动作随意,充满邪气。
这是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手中肯定有不少的人命。
“叫他一声义父,守了一天灵,可以了。”莫绝尘走出了大厅,一晃人就不见了。
宁舒:……
我擦,还是一个武林高手。
“睿哥哥,我有点饿了,我想去吃点东西。”黎九歌朝顾睿说道,跟顾睿说话的时候,还朝宁舒眨了眨眼睛。
顾睿点了点头,“去吧。”
黎九歌也就才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年。
老爷子还将黎九歌作为夫君候选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棺椁前就宁舒和顾睿并排跪着,宁舒拿了一叠纸钱,准备烧纸。
一伸出手,就看到自己的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