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爬不起了。
爬不起来官兵就使命地抽。
陈力好几次想出头,都被宁舒给拽住了,宁舒朝陈力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机。
这才刚上路,众人对官兵有怨气,但还是能忍受,百姓是最能忍受的人,只要吃饱穿暖,忍受力惊人,没有到绝地的时候,是不会反抗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兵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动辄打骂,基本不让人休息,一刻不停地赶路,只要跟不上队伍,就要被打得满身伤。
现在天很热,押送壮丁也就是苦差事,基本都是坐在同僚中被排挤的人,才来干这种苦差事。
这些官兵心情烦闷就拿这些人出气,动不动就抽人,就是老老实实的宁舒都被抽过几鞭子。
看到宁舒被抽了,陈力就要暴起伤人都被宁舒拉住,只是被抽了几鞭子,到时候让这些人好看。
还有一些忍受不了想要逃跑的人,都被抓回来,拖在马后,生生被拖死。
而这些官兵却还在得意猖狂地笑着,威慑着队伍中不老实的人。
陈力气得要死,宁舒好几次看到他晾在外面的胳膊肌肉跳动,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宁舒计算着到修堤坝的地方,计算着动手的时间。
她才不会去修什么堤坝。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宁舒的鞋子都磨破了,不光是队伍中蠢蠢欲动的心,这些官兵也异常烦躁。
每天管着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这些人要上厕所,他们还得跟着。
这些官兵渐渐把目光集中到了队伍中的女子,要拿这些女子泄泄火气。
天黑了,官兵会安营扎寨,而他们就只能在外面喂蚊子,宁舒身上有药,蚊子倒不往她身上扑。
“弟弟,救我……”一道女声凄厉地响起,宁舒转头看到两个官员拽着一个女子。
而她的弟弟年纪看着不大,脸上都是惊恐和害怕,叫着姐姐。
陈力猛地站了起来,宁舒这次没有阻拦陈力,算算日子,他们出来了已经半个月,离家也很远了。
而且路途中看到了很多难民,显然是离目的地不远了。
这么多的难民不给工作给口饭吃,非要千里之外拉壮丁修堤,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抽了,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好处?
宁舒拉住陈力,陈力立刻说道:“妹妹,不能再忍了,现在他们玷污女子,下次说不定就轮到你。”
宁舒微微一笑,“全杀了,煽动人把这些官兵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