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廷为了镇压叛乱,需要军费军粮,这些都算在我们的头上,一层层下来,只怕今年的赋税前所未有的重。”
现在朝廷一片散沙,做官的想着填满自己的腰包,所有人都拼命趁着乱世捞一把。
“天啦,这可咋活?”陈力愁容满面。
“今年的赋税用钱吧。”陈老爹说道,“现在粮食贵的要死。”
宁舒没有说话,在国家和大趋势面前,个人的力量是多么微弱。
不过有卖人参的钱,好歹能够撑下去,陈家人倒也不慌。
生计没有问题,就能好好对付李狗子和白依巧。
现在李狗子和白依巧滚在了一起,以李狗子无赖的性子,肯定会攀扯上白依巧。
白依巧可是酒楼的老板,如果李狗子知道了,不知道得多高兴啊。
半夜的时候,宁舒到李狗子家里,发现李狗子并没有在家里,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逍遥了。
估计是跟白依巧发生了关系,敲诈了白依巧。
李狗子就跟宁舒猜的那样,现在正在赌坊呢,拿着白依巧给的钱。
拿着一百两,李狗子并没有去还高利贷,先是到钱庄去兑换了银子,去吃了山珍海味,又玩了两个青楼女子。
咦,一看钱没剩多少了,就想去赌赢回来,结果赌到兜里没钱了。
没钱了,李狗子又去借了高利贷接着赌,最后被人从赌坊里扔出来了。
没有钱的李狗子瞬间想到自己还没有还高利贷,又欠了一百两,忍不住挠头,瞬间想起自己要被砍了手脚,那得多疼啊。
第二天一早,李狗子火烧屁股一样回到了村里,跑去找白依巧了。
白依巧现在烦躁得不行,因为做了对不起方勇的事情,对方勇越发地温柔小意了。
因为害怕,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会像上一世一样,
就怕方勇知道真相,就怕方勇不高兴,以前白依巧还有点小性子,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但是现在的白依巧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卑微,非常地卑微。
方勇总感觉白依巧不太对劲,忍不住询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白依巧一听连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笑着说道:“没事啊。”
方勇只是皱着眉头摇摇头,“你最近都瘦了,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了,家里的事情等我来做就行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白依巧摸了摸自己的脸,压抑住内心的惊恐,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