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说道:“那是准备做篱笆的,奶奶说了,等到雪化了,就要在院子里种菜,那些木棍是奶奶削的,尖的好打桩。”
宁舒抿了抿嘴唇,这个解释很合逻辑,也就是刘曼曼看到这个东西,用她做凶器。
宁舒转身出厨房,眼角看到俯身拿柴火的小兰脖子上戴着红绳子,看来是挂着什么辟邪保平安的东西,比如玉佩或者符纸之类的。
估计从来没有离身,红绳子都有点发黑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小兰眼神空洞地问道。
宁舒有些惊讶地问道:“你知道我在看你?”
小兰说道:“眼睛看不见了,其他感觉就灵敏多了,况且你一直盯着我看,我感觉得到。”
“就是天天吃馒头,也没有一点蔬菜,能不能熬点菜汤喝喝,我都便秘了。”宁舒摸着肚子,“涨得好难受。”
像这种北方地方地区,应该是有地窖的,可以储存一些土豆和番薯之类的。
宁舒现在就想找理由去地窖看看。
小兰摇摇头,“奶奶年纪大了,我眼睛又看不见,种了一点菜不够冬天吃的。”
“这样啊,现在没有地窖里没有菜吗?”宁舒问道。
小兰摇摇头,“其实家里粮食也不多了,奶奶一直想让你们走,一是你们身上沾了煞气,二是家里的粮食不多了,你们再不走我们都要饿死了。”
“这种天气我们也走不了啊。”宁舒说道,“要不以后我们一天就吃一顿。”
小兰笑了笑,不过她的眼神空荡,配上笑容显得有些渗人。
宁舒出了厨房,回到堂屋,大叔朝宁舒招手:“过来。”
宁舒心里不太舒服,慢吞吞地挪过去,“导师,什么事?”
“你没死。”大叔说道。
宁舒:……
我去,这是什么毛病,抹杀人就算了,特么还故意刺激人。
宁舒抽搐着嘴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记住了,身为任务者,要分得清轻重才能走得远,无穷的寿命是有代价的。”大叔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下。”
宁舒坐了下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大叔身上冷漠的气息。
“谢谢导师,我知道了。”宁舒真诚地说道。
尼玛,宁舒真想捶胸,这憋屈的,被人抹杀了,还得道谢。
大叔瞅了一眼宁舒,翘着长腿,微微歪了歪脖子,脖子咔嚓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