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了。
因为时思南脑震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现在连饭都不能吃。
但是时思南很饿,看着宁舒艰难地说道:“我饿。”
时思南的肚子里空空的,醒过来的时候都吐干净了。
现在的时思南只能吃一点流食,宁舒从医院的食堂弄了点稀饭,不过这稀饭寡淡得很,是中午的干饭重新回锅熬的粥,就跟喝刷锅水一样。
宁舒拿着勺子舀起稀饭喂给时思南,时思艰难地张开嘴,喝着稀粥,眼神有些嫌弃。
宁舒再舀了一勺子送到了她的嘴边,时思南就偏过头不吃了。
既然时思南不想吃了,宁舒就不喂了,把粥碗放在床头柜子上。
病房里静悄悄的,宁舒和时思南两人相顾无言,到现在,两人之间的母女情份基本没有了。
宁舒不会像原主那样宠着时思南,时思南的心中一直觉得委屈和生气。
心中其实还在等着宁舒道歉,一个人对自己好了快二十年,突然对自己不好了,时思南就有点受不了了。
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突然露出了一点温柔就妥协了,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晚期。
宁舒站了起来,打算走了,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时思南的手中。
“我……”宁舒话还没有说完,离病床不远处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时思南听到手机响了,神色有些激动。
甚至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躺了回去,因为这么动一下,感觉头晕想吐,鼻子的伤口突突炸着疼。
时思南感觉自己的鼻子流出了湿粘温热的液体。
桌子上的手机还在响,震动着。
时思南看向宁舒,“妈妈。”
时思南的眼神焦急地看着手机,又渴望地看着宁舒,一双眼睛灵活转动着。
但是她现在嘴唇都苍白如纸,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宁舒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舅舅。
宁舒直接挂断了,朝时思南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听电话,养好身体。”
“妈妈。”时思南声音嘶厉朝宁舒喊道,被宁舒掐断了电话,她的眼神都暗淡了很多,纱布被鼻子流出来的血液沁湿了。
宁舒按了床头的报警呼叫按钮,通知医生过来。
时思南固执地看着宁舒,“你为什么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