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厨房。”
青柳也上前小声道:“奴婢可以作证,二姑娘说的句句是实。二姑娘还说,这是长房的内务,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不好插手,连正院和喜姨娘的屋子都没去,只交代管家娘子带了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直到袁姨娘回来,把事情接过去,才丢开了手。如今大姑娘就在正院里劝说大夫人呢,大夫人只是不承认,还说她去厨房,是因为早上吩咐他们做一个汤,他们做错了,因此去教训他们来着。”
明鸾露出一个好笑的神色,玉翟已经忍不住吐嘈了:“她装什么装呀?厨房做错了汤,她随便派个丫头婆子去骂一顿就是了,犯得着亲自去么?明摆着是因为要做坏事,不放心手下那些新来的丫头婆子,因此才会亲自出马”
玉翟的话相当有代表性,安国侯府上下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就连侯爷章敬与文龙、元凤也不例外。
沈氏刚刚挨了丈夫的一巴掌,激动得全身发抖,眼中含泪,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侯爷那真不是我干的我真的没有你为何就是不相信我?”
章敬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我从前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落得今日父病母亡的结果。你从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时我想着你是初犯,又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那通房行事也确实有些轻狂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喜儿一向柔顺,待你礼敬有加,哪怕是胎儿不稳,也依旧在你面前立规矩,你还有什么不足?你分明就是容不下我的子嗣罢了象你这等毒妇,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进门?”
沈氏与元凤都听得脸色一白,袁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含泪对章敬道:“侯爷熄怒这件事说来都是妾身疏忽了,妾身愿意受罚夫人既然说了不曾做过,那就一定不曾做过,您千万别为了这一点小事,就伤了夫妻情份只当是看在大爷和姑娘的面上吧”说罢便磕起了头。
章敬跺脚:“你这是做什么?此事与你无关,你快起来吧”只听得门外一阵骚动,喜姨娘苍白着一张素颜小脸,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跪在门槛外:“都是奴婢粗心莽撞,不慎吃坏了肚子,却连累了夫人清名,请侯爷降罪,不要再责怪夫人了”也要跟着磕头。
章敬这回是直接怒了:“都给我滚回屋里去都在这里添什么乱?”直到喜姨娘踉踉跄跄地被人扶走了,他方才弯腰扶起袁氏,怜惜地轻拭她已略有红肿的额头:“你这又是何苦?明明是她造的孽,却要你出来为她承担。那孩子我已经许了要记在你名下的,若是有个万一,你日后怎么办?”
袁氏含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