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一个连的人,整整一个连的人啊,没了,全没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就剩下我一个人啊!”赵国栋一边哭一边把这些年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都给倒出来,说给吕方君说了。
“我们一个连的人,就剩下我这么一个废人了,腿也劝了,现在骨头里面还留着弹片没办法取出来。最重要的是我连一个男人都不是了。”赵国栋这个时候抓着吕方君的手,看着他说:“老白,不是,老吕啊,你明白么?一个男人,没有了,那个,那还叫男人么?那还是男人么?”
“你明白我的痛苦么?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在公共厕所里面上过厕所,上厕所的时候还得要瞅着周围有没有动静,一有动静我就得把裤子给提起来,我害怕啊,我害怕让人看见,这些年我过的委委屈屈,扭扭捏捏,对谁我都不敢得罪,我就害怕谁知道我是个废人,到时候我还怎么办?我还怎么做工?我的这一家老小还怎么养活?”
赵国栋说的委屈,吕方君也听得伤心,“兄弟,这些年委屈你了。”吕方君把赵国栋扶起来,倒了两杯酒,一个喝了一个。
赵国栋又继续说:“在说我们家的这个丫头小颖子吧,孩子确实是个好孩子,真的,你是老师学习方面你肯定比我清楚,在班里面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咱就说生活方面,孩子只要不上学,早中晚饭都会给你做了,洗衣服不用说,关键是伺候梅婶,那是个精心,真的没话说,真的,谁看了谁都喜欢。”
“就是有一点,我很不舒服,但是我还不能说,这孩子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儿得罪她了,真的,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问了她好多回了,她始终都不说,任凭我做的在好,对她在关心,她都不搭理我。”
两兄弟两个就这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把两瓶酒给喝完了,两个人也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两人就那么相互搂着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方君起来一看,赵国栋已经起床了,正在那里做着早餐,吕方君用手揉了揉脑袋,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儿多,头疼。
“你怎么起这么早?”吕方君迷迷糊糊的说。
“我得起来做饭,等会儿我的去找工作去。”赵国栋一边说一边还忙活着手里的活儿,“时间还早,你要不在睡会儿?”
“不睡了,我也要回去准备教案,今天还有课呢。”吕方君一边穿鞋一边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我学生的家长有一些还是有些能耐,我过去说说,应该没有问题。““暂时还不用,我自己能行,要是真的让